,正在痛苦的呻吟。
“肥婆!苗苗!你怎麼了?”劉嵩感受著頭腦中的變化,一直以來,他總能感受到和苗苗有一種神奇的聯絡,可就在這一瞬間,這種聯絡徹底的消失了,彷彿頭腦中一個影子突然間離開了自己。
劉嵩臉上緊張萬分,不詳的預感比那次苗苗被段家昌下藥還要強烈。吐出口中的牙膏,連口都沒有漱,直接撥通了法明的電話。
“師傅!苗苗怎麼了?苗苗是不是發生意外了?”劉嵩問道。而法明卻是一頭霧水,“怎麼了?苗苗和仙茹師妹在一起,能有何意外?”
劉嵩深吸一口氣,“大師,我和苗苗一直有一種說不出的聯絡,可這種聯絡剛剛徹底失去了。”法明稍一沉吟,“我剛下早課,你稍安毋躁,寺內初果以上僧眾,均留有戒牒,若戒牒無損,則僧眾無礙,我這就到戒牒堂檢視。稍後給你回電話。”
劉嵩在房間內焦急的等著,而法明也直接從禪房趕到戒牒堂。“主持大師!”戒牒堂僧人雙手合十,向法明行禮道。
“慧凡,取靈貓堂仙茹居士、苗苗居室戒牒出來。”法明吩咐道,僧人應著,便走到後堂,片刻便用紅漆盤託著兩枚玉簡出來。玉簡上清晰的篆刻著一個“戒”字,而下邊便是白仙茹和白苗苗的名字。
法明看著眼前兩枚玉簡,頓時一怔。兩枚玉簡雖然都溫潤飽滿,但一枚上寶光盈盈,而另一枚黯淡無光。“阿彌陀佛。慧凡,苗苗這枚戒牒我取走了。”說罷,法明捧起那枚黯淡無光的玉簡,揣在了懷中。
回到禪房,法明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劉嵩的電話。“劉嵩,苗苗恐怕真的出事了!”法明開門見山,直接說到。劉嵩彷彿腦中響起了一聲炸雷,“師傅,苗苗出了什麼事?”
法明沉吟片刻,說到:“苗苗戒牒黯淡無光,彷彿靈魂盡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