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慾望,無論是權利、地位還是女色,酒精模糊了人們的意識,而慾望卻驅使著人們的本能。
那是一具具墮落的軀殼,他們是空的!
語巧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沉睡的君臨天,貝齒緊緊咬著櫻唇,她在掙扎著,然而沈志武的聲音宛若無法抗拒的魔音,不斷逼迫著她,語巧那嬌小的身軀突然出現了輕微的顫抖,然而纖細的玉手卻不受控制地解去籠罩在自己身上的輕紗。
女子感覺四周的空氣變得濃稠了一般,而時間也突然流淌的太慢了,當慢慢褪去繫腰的紗帶時,如雪般淨白的輕紗輕輕從語巧殷紅的面板上滑落,而後掉在了地上,原本掩藏在輕紗下的玉體徹底暴露在房屋中,如玉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紅暈,昏暗的燭光襯托出女子嬌好的面容,而那一頭如瀑的黑髮靜靜地鋪在女子赤、裸的背部。
清澈的雙眸中逐漸攀上了根根血絲,同時女子眼眶中是不斷打轉的眼淚,她有些嗚咽著,然而語巧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留,那顫抖的玉手慢慢地向粉色的裹胸伸去,當如蔥削般白嫩的玉手觸到自己肌膚的那一剎那,語巧的整個身體都猛地顫抖了一下。
“尊嚴?我拿什麼來堅持自己的尊嚴,當年如果不是沈公子,如今的我還是我嗎?”語巧低聲輕喃著,而此刻卻已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包括那極度誘人的裹胸。
一具極度魅惑的胴、體就這樣赤、裸著站在床前,然而此刻的君臨天卻在沉睡著,緊閉的雙眸不曾露出一絲縫隙,沉穩的呼吸聲也如沉睡的嬰兒般安詳,只有一身的酒氣依舊瀰漫在君臨天周身。
語巧踏著玉足來到床前,輕輕解去君臨天的外衣。
房間中昏暗的燭光將語巧的動作對映在牆上,影子的動作很慢,而且從那不斷搖曳的影子看得出來,語巧此刻的動作有些呆滯或者說機械,同時在語巧如玉雕刻的眼角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她落寞地嘆息著:“我的尊嚴,就是給人踐踏的!”
淚滴落了,隨之消失的還有語巧堅持了六年的尊嚴。而六年前,君臨天十歲,沈志武和君臨海十七歲……那是一個春心萌動的年紀,就像如今的君臨天一樣。
輕輕退去君臨天的衣衫,當語巧將手伸向君臨天的褲帶的那一刻,君臨天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閃過一道毫光,一股精純的天地元力瞬間被血色、古樸無華的戒指所捕獲,而後這股精純的元力透過血色的戒指流淌進君臨天的身體中。
精純的天地元力遊走在君臨天的身體內,將瀰漫在君臨天身體中的酒精盡數驅散,而君臨天的意識也逐漸迴歸了自己的身體。
當君臨天的酒意全無之時,那股流進君臨天身體的元力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無法承載元力的身體,它不能留住絲毫的元力,哪怕只是短短的那麼一兩個時辰也不行。
醒來的君臨天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昏暗的光線融如君臨天的瞳孔中,君臨天突然感覺到上身涼颼颼的,而且似乎有一隻細膩、潤滑的玉手在輕輕解開自己的褲帶,此刻的君臨天還有些迷糊,他在努力回想著自己如今身在何方,之前發生了什麼。
突然沈志武那一臉招牌式的淫、笑出現在君臨天的記憶中,有些迷茫的君臨天精神猛地一震,他立刻記起了所有事情的來由,不禁猛地起身,而後從床上跳了下來。
君臨天突然的動作嚇了語巧一跳,語巧不禁失聲尖叫了一聲,然而當看君臨天與語巧的四目在空中相匯聚的那一刻,君臨天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而沉重起來,因為此刻站在他眼前的是一具極度誘人的胴、體,未經世事的君臨天只感覺下腹一陣火熱,口乾舌燥。
被驚嚇到的語巧一開始是滿臉的驚懼,當一切緩過來之後,語巧輕輕低下頭,似乎已經認命一般,就這樣慢慢地走向君臨天,同時語巧伸出手向君臨天的褲子伸去。
語巧那如紅玉雕刻的身體,散發出沁人的體香,還有女子那嬌羞的表情和動作,無一不對任何雄性動物造成致命的誘惑,而此刻的君臨天就在這無盡的誘惑中一步一步墮落下去,他的呼吸急促著,體溫在急劇攀升,俊美的過分的臉頰上已經佈滿了汗珠。
君臨天突然覺得空氣突然熱了起來,雖然此刻外面吹著冰涼的夜風。
語巧赤、裸的身體靜靜地站在君臨天身前,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女子,君臨天將語巧身體的任何一處私密看在眼裡,他在想象著這具身體到底有著這樣的力量,居然讓的自己近乎失去了理智,而在君臨天沉重的呼吸中,他眼睜睜地看著那隻如蔥削般白淨的玉手,一點一點地伸向自己的褲子,那是自己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