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楊慶隆乃是生意人,哪會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大喜著伸手一引:“諸位請!”
楊慶隆與張順領著眾人進了營地,來到中間那張最大的帳篷處,楊慶隆吩咐下人去準備酒水瓜果等物後,這才請雷立遠等人入帳。
帳篷內佈置頗為奢華,擺有許多桌案,想來是平時設宴之處。眾人分別落座,楊慶隆抱拳道:“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哦,我姓高。”雷立遠隨便想了個姓道,雷姓在大夏帝國卻是有些太顯眼了。
楊慶隆又一一請教其他人的姓名,幾人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一一道出。輪到如花之時,如花自己還沒有說話,雷立遠便已經替他答道:“他叫如花。”
鹿杖客等人不禁莞爾,如花卻是一臉幽怨的看向雷立遠。
雷立遠老神在在的兀自吐著菸圈。
這時候,帳篷的門簾被掀開,一名二十幾歲的少婦領著幾名僕從進來,“老爺,妾身聽聞……”
“咳,咳咳……”那少婦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眾人循聲望去,卻見到雷立遠背過頭對著後面,在那裡連連咳嗽不止。
“高公子,你沒事吧?”楊慶隆關心的問道。
“呃,沒事,沒事,我只是不小心嗆到煙了。”雷立遠說著便轉過頭來,目不斜視的做專心抽菸狀,卻是連餘光都不去看那少婦。
原來,這少婦竟是他那天晚上所碰到的挑燈夜讀,並擺出十八般姿勢的‘大才女’!雷立遠心下暗暗發苦,這TM叫什麼事啊,早知道怎麼都不會進來了……
雖然那天雷立遠一直蒙著面,那少婦從未見過他的樣貌,不過,那少婦甫一進來,雷立遠一見之下,便猛然被嗆到,有些心虛的條件反射便偏過頭去。
這時只聽那少婦又接著說道,“妾身聽聞剛才擊退眾賊人的諸位俠士在此,便也想來見識一番,這深更半夜的,也來不及準備,只有些許薄酒,以及一些水果,怠慢之處,還望各位俠士莫怪。”
這種時候一般都是雷立遠接話的,可雷立遠現在卻將手肘拄在桌案上,握拳抵於下顎處,做思考者狀……
見有些冷場,眾人之中交際能力略強的秦霜忙道:“夫人客氣了。”
“來,夫人,我給你介紹一下。”楊慶隆拉過那少婦道。
‘思考者’雷立遠頓時有些傻眼,只聽那楊慶隆手掌朝雷立遠一比道:“這位是高公子。”
雷立遠略微看了兩人一眼,微笑著點了點頭便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
那少婦心道:“這高公子長的倒是一表人才,不過卻是有些靦腆了。”
……
好在楊慶隆將眾人一一與她介紹之後,那少婦也沒有呆多久就走了。否則雷立遠定會從頭思考到尾的……
不過,經過此事之後,雷立遠也不方便再久留,早早的告辭離去。出了慶隆號的營地之後,眾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熟知雷立遠秉性的眾人後來越發覺得奇怪,那少婦一來,雷立遠便咳嗽不止,並且故作深沉,而那少婦一走,雷立遠彷彿鬆了一口氣般,又恢復了正常,這裡面要沒什麼貓膩才怪了!
唯獨如花疑惑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想不明白,究竟何事如此可樂。
知道定是被他們看出來了些什麼,雷立遠將臉一扳,佯裝怒道:“笑什麼笑,有這麼好笑嗎?”
而如花看到眾人曖昧的眼神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頓時高聲喊道:“哦……!我明白了,原來公子爺與那……唔,唔……”
雷立遠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一把捂住瞭如花的嘴,“閉嘴,否則本公子賞你一記玄冥神掌!”
如花驚得雙目圓睜,登時點頭不止。雷立遠這才放開他,做威嚴狀掃了眾人一眼,冷哼一聲離去。他孃的,莫非勞資今天是來還當夜的風流債的?不然怎麼這麼巧的救了這楊慶隆……雷立遠有些無語的想道,常言說:路邊的野花不要採,看來還是有點道理的。
如花湊了過來輕聲問道,“秦先生,公子爺是不是與那嫵媚的小娘子有一腿?”
秦霜咳嗽了一下,神秘道:“說不得,說不得。”
“茄……!我早看出來了,他們兩個之間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如花得意道,不知不覺聲音大了一些,已經正式突破青煞級的雷立遠聽力豈是等閒,猛的跳轉回來,抓住如花就是一頓暴揍:“不可告人,我叫你不可告人……不可告人你還告!”
……
北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