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跡天涯海為家,你們跟著我有什麼用?”雷立遠很認真的道。
“我們看的出來,公子您是個好人,我們可以為奴為婢,伺候公子,若是公子不嫌棄我們姐妹的蒲柳之姿,我們亦可以服侍公子的……”那女子說到這裡,突然似乎有些羞意一般低下頭去,輕聲道:“我等弱女子實在是無處可去,亦不敢回去,否則,恐怕又要被那錢總管抓起來賣回青樓……”
說著,那女子眼角已是滴下眼淚,其他人似乎被她感染,也是各自抹淚不已。
一群如同帶雨梨花,楚楚可憐的嬌柔女子就這麼一齊輕聲抽泣起來,對面的雷立遠似乎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正猶豫間,剛才說話那女子突然開口道:“公子莫非是嫌棄我等殘花敗柳之身?”
“那倒不是……只不過,我習慣一個人四處飄蕩,你們跟著我確實多有不便。”天色尚早,雷立遠似乎很有耐心。
“嗚嗚…公子若是不肯收留……我們姐妹與其回去繼續受苦,還不如索性就此了卻殘生”那女子語氣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哭泣聲中,忽的掏出一把匕來,作勢欲往自己白嫩的脖子上抹去,但那動作卻並不甚快,以她與雷立遠之間不過區區三米的距離,即便是一個絲毫不會武功之人,恐怕也能搶在她抹下之前,將那匕奪下。
然而就在她滿心以為雷立遠會動身過來搭救之時,雷立遠卻好象呆住了一般,就那麼看著她舞著匕逐漸的靠近了脖子,並沒有任何的動作。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這到底是抹還是不抹呢?
不過,她卻也反應極快,將匕橫在脖子前,眼含淚花的看向雷立遠:“公子難道就真的忍心見死不救嗎?”
雷立遠忽然嘆息一聲,拇中兩指一搭,一團氣勁射出,那女子手部一疼,輕呼一聲,匕登時應聲落地。嘴唇一癟,這回卻是真疼的……人已淚奔跑向雷立遠,在其‘促不及防’之下,帶著身上有惑神特效的濃郁香風撲入了他的懷中。
“公子……”那女子伏在雷立遠左肩嗚咽道。
雷立遠亦很自然的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彷彿是在安慰她一般。在雷立遠看不到的位置,那女子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一側的右手悄悄的移了上來。雷立遠嘴角微不可察的動了動,身上的肌肉面板逐漸放鬆,那女子手中一根細的銀針順利的刺入了雷立遠的脖子。
好在隨著他如今修為的日漸精深,對肌肉的控制也越來越得心應手,否則,這根細細的銀針刺下去,只怕非要當場彎掉不可。
銀針才一刺入,那女子便突然暴退著離開了雷立遠的懷抱,看其身法度,卻是堪比一般的一品大武師分明是修為有成的高手,卻哪裡是什麼自稱的弱女子?
見那女子飛身退開,其他人也同時身子一動,飛身退離,以防雷立遠追擊。而這十人竟然個個都是修為不弱
而做為中針者的雷立遠,卻是一副驚駭、憤怒,不敢相信的表情,才剛剛作勢欲要拔刀追擊,卻突然身形一頓,彷彿有些昏沉、痛苦的模樣,然後搖晃著倒了下去。
看著側倒下去的雷立遠,眾女子不由一陣奇怪,一人不解的看向先前刺針那女子問道:“大師姐,今次這人怎麼倒的這麼③üww。сōm快?”
那大師姐也是有些疑惑的回道:“誰知道呢?或許是他體質太弱,看起來高高大大的,其實卻是銀樣蠟槍頭吧。”
眾女子嘻笑道:“只希望他那裡不會是銀樣蠟槍頭……”
“怎麼會呢?給他服了藥下去,金槍不倒,夜御你十次都沒有問題”
“你才被御十次呢……”
耳中聽得這群女子頗為大膽露骨的言語,一旁假裝昏倒的雷立遠心下不禁怪異之極,敢情自己裝做中毒卻是裝過頭了,昏迷的太快了?娘西皮的,本公子又不知道這些女子所下的到底是什麼毒,只能估摸著昏倒了……
不過,莫非爺我命犯桃花,流年不利?否則怎麼才剛出來行走江湖就碰上劫色的了?而且是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十女劫一男?
正暗自揣測間,卻聽那大師姐說道:“好了,還是趕緊通知師傅過來吧。”
眾女點了點頭,其中一人自衣襟內拿出一片樹葉來,放在嘴邊吹出一個特異的曲調,聲音響亮,直傳數百米外。
而在雷立遠如今已經升級為‘神念’,範圍達到五百餘米的感應中百餘米外那道自城中開始就一直跟蹤在後面,出城之後雖然遠離,但卻仍舊輟著不放的氣息,在這曲調傳出後,便飛快的向這邊趕了過來。恐怕便是她們口中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