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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刀客卻是實打實的武宗強者,僅僅一刀,便將他劈的吐血而退
刀客哈哈一笑,收刀入鞘,出了茶肆,大步而行,留下一路的狂笑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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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城,今日已是第四天。
四天以來,雷立遠又勝了數名高階武宗,無一超過三招,盡都被劈下擂臺。
安平王朝其實一點都不安平,國內尚武之風頗濃,只要你交納足夠的銀兩,你便可以在除帝都以外的任意一座城市設擂。
當然,這金銀是海量的,而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擂臺後的一處亭閣內,半透明的帷幔被放落了下來,裡面依稀可以見到一個抱臂躺靠的人影,以及數道輕縷薄紗的倩影。
亭閣一側,一塊兩米高的木牌上書有六個赤紅大字:生死各安天命
雷立遠百無聊賴的抱臂於胸,雙腳架在一張矮几上,閉目假寐,兩個姑娘正為他按腳捶背,對面還有兩個在休息,輕笑著說話。
這幾天雖然沒有殺人,但卻也沒有幾個人敢輕易來戰了。
正在那幾名女子各自猜測著今天恐怕不會再有人來的時候,一道明顯是老者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年輕果然是極好啊左擁右抱,佳麗環繞,高公子果然是懂得享受之人。”
雷立遠眼都未睜,懶洋洋的聲音傳出,“怎麼,老傢伙你羨慕了?”
“羨慕倒談不上,須知溫柔鄉乃是英雄冢,高公子設擂於此,竟連墳墓都挖好了,看來是急著上路了。”老者的聲音不冷不熱,聽不出他的情緒來,“有四位佳麗陪伴,想必路上也不會寂寞。”
他輕描淡寫的話語傳來,亭閣中的四名女子不由都有些緊張起來,雷立遠更是第一時間感覺到,給自己按摩的那兩人手指頓時一僵。
“聽起來,你似乎很有信心。”雷立遠不置可否的淡笑道。
“信心,向來是一個武者所應具備的最基本的東西。”老者淡淡道。
“很好”雷立遠忽然坐了起來,“就憑這句話,你有資格死在本公子的刀下。”
老者長笑一聲,“那就請高公子現身一見吧。”
帷幔掀開,一名長相普通的男人走了出來,他的長相很普通,但他手中倒拖著的刀卻絕不普通,哪怕是大陸西方的武者,也很少有人會用這麼寬的,幾乎就有一塊門板的三分之一寬的巨刀。
饒是以老者一直平靜的神色,在見到這柄巨刀之後,也不由神色微變。
“報上名來,本公子刀下不殺無名之人。”雷立遠看著那老者,突然問道。
“風萍居士。”老者淡淡道,但這個名字,不論是臺上的雷立遠,還是臺下的圍觀者,卻似乎無一人聽過。
“那你可以開始了。”未去管他名字真假,雷立遠拄刀於地,示意道。
自稱風萍居士的老者再次長笑出聲,看著似乎未被自己之前話語所影響,不怒不燥的雷立遠,心中暗道一句‘可惜了這等好苗子’的同時,手中卻已有了動作。
只聽‘嗆’的一聲龍吟,他掌中已經多了一柄寒光四射的長劍,雷立遠站在數丈之外,已覺劍氣逼人眉睫。
“好劍。”雷立遠讚了一句,此劍雖然還比不上自己所制的一些精品,卻也足夠比的上自己為綺蘭打造的那柄‘蘭心意遠’。
風萍居士傲然笑道:“自然是好劍”
話未全落,目光卻又再次看到了雷立遠雙手拄著的巨刀,傲色稍有所斂,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刀的不凡來。
他的目光如劍一般,瞪著雷立遠道:“老夫這柄月影劍已有五年未曾離鞘,今日為你而出,你也可以引以為傲了。”
雷立遠忽的笑道:“名劍出鞘,例不空回,看來閣下今日似乎定要取本公子的項上人頭?”
風萍居士冷然道:“我輩武夫,正當死在劍下你既然敢設擂,莫非還怕死不成?”
雷立遠再次看了看他,突然嘆道:“怕死倒不至於,只不過,本公子想知道,我這顆項上人頭,價值幾何,能讓閣下出手?”
風萍居士神色微微一怔,復又回神笑道:“不錯,原來你竟已看出來了。”
“其實我也只是猜的。”雷立遠曬然笑道,“閣下的言語與神態,實在像極這一行的人,而不巧的是,本公子恰好接觸過幾個閣下的同行。”
“既然如此,那老夫便不妨告訴你,你這顆項上人頭倒也不便宜,足抵四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