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在呢!”
“第九道屠秋。”
“在!”屠秋也恭恭敬敬地半跪下。
“此四位葬仙官,今降世誅殺三仙,為期九月,由令牌閻火指引誅殺真仙之路,各位仙官務必在掃清罪仙之後於九月內返回本宗,降世之時,務必謹遵葬仙官律法,所施行為善,掃除皆為惡。”
幾人稍一抱拳,回道:“謹遵玄陰大帝法旨。”
看其他仙官站起身來,屠秋也連忙站了起來,阿伯口中的閻火,乃是葬仙官令牌中隱藏的生靈,直到人間才會出現,替葬仙官尋路。
“葬鬼官聽令!”
“第三道葬鬼官婆西西!”
“在。”
剛才殿前屠秋一直注意葬鬼官中有一位怪異的婦人,礙於相距太近沒敢開口發問,這婦人黑紗蒙面,露出的片角面板白皙光滑,看起來正值年華之際。然而手中竟還抱著一個乖巧的孩童,而這個孩童竟還是活生生的嬰兒,看不出男女,白白胖胖的,似是才幾月大小,一直都在酣睡。
莫說登上這第三道葬鬼官的位子要多久時間,難道這位少母竟是為孩子的祈願而成為鬼官?但是抱著孩子又怎麼能大打出手呢?
這一母一嬰,他見過的最古怪的玄陰官了。
“第六道葬鬼官蕭立冬。”
“在!”
這位鬼官倒是長相十分老成,兩撇細鬍子,外表年齡約五十多歲,在這九位玄陰官中算是最大的了,一雙細鉤鉤的眼睛和那鬍子倒是十分般配。
讓人注意的是他那雙看不透的精光眼,深深凹嵌在眼眶之中。
“第八道葬鬼官博雅!”
“在!”
當看到這個人時,屠秋心中一動,沒想到葬鬼官中也有如此迷人的可人兒……
沒有水中寒月的目光,也沒有嬌蠻任性,一眼看上去一副善良溫柔的親切模樣。
讓屠秋恍然一瞬想起了自己的妻子。
雖然這博雅只為第八道葬鬼官,在《諦聽卷》的修為估計已經突破了第三重,魂魄元力已為自己百倍,那博雅起身時,似是注意到有人在觀察自己,回頭禮貌地衝他笑了一笑。
溫唇垂憐,剔透素顏。香腮芙蓉,淺笑婉轉。
頓覺清風迎面般舒服,不禁也微笑了一下,頗有默契地,兩人一起點了下頭。
“其上三位葬鬼官,今降世誅殺鬼怪十隻,為期九月,由令牌閻火指引誅殺鬼怪之路,各位鬼官在九月內返回本宗,降世之時,務必謹遵葬鬼官律法,所施行為善,掃除皆為惡。”
這幾名葬鬼官齊道:“謹遵玄陰大帝法旨。”
“玄陰大帝兩葬官,此次降世謹慎,若無必須,莫要驚擾輪迴。若為我法,當則萬物伏誅,萬靈歸冥!即時降世!”
說完,幾名黑衣人向內殿走去,七人起身緊跟其後。
“吆~屠大仙官,剛才我看你和那位鬼官眉來眼去的,倒是十分歡喜似的。”冰凌拍了拍屠秋肩膀,俏皮地眨眨眼。
對於這位冰凌,屠秋倒是心底毫無辦法,十分無奈地回了一句:“哪有。”
“哪裡沒有,我可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哦。”
“我們只不過相看了一眼。”
“呦~那可是深情脈脈地一眼。”
“那你這樣一直看我,倒是不是深情脈脈了?”屠秋擺了擺手,“這種小事還無理取鬧。”
“哪裡無理取鬧了!我可是你的前輩!”冰凌一叉腰,被站在一旁的宗主拍了拍腦袋,才不情不願地住了嘴。
冰凌調皮地瞪著甘上元仙,看得後者一副無奈的表情,嘆氣道:“唉,在大殿之上,唉,成何體統啊。”
白自在竟也靠近屠秋,輕聲道:“你認識鬼官中那位女子?”
饒了我吧,葬仙官中,我就沒見一個正常的。
屠秋不想再和這兩個傻子糾纏了,岔開話題問道:“剛才阿伯所說為期九個月,是什麼意思?”
葬仙官們先未開口,倒是一旁的葬鬼官蕭立冬回答了他的問題,然而語氣中多有輕蔑:“就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人間界同樣也設有幽鬼宗,等下會將你送往人間界的幽鬼宗中,九個月之內,用葬仙官令牌回來,令牌中自有一團閻火,下界後它可指引你所去方向。你就是新來的仙官?”
“正是。”
“每次見葬仙官,還都能看見生面孔啊。”
看見生面孔。
這句話隱約含著的著的意思,除了白自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