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修煉這個法訣不知要比那些大蟲子快多少倍。
“魁又小子已經和那外來人在族長房子裡呆了半個多月,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可能還真是在修煉那大尊的法術,要是那樣,魁又便真成了咱們的族長了。”
“憑他?哼,就他那副身子,不論練了什麼,也不會禁得住我一拳。要我說,只有路宏才有這資格,他可是族長的兒子!”
“大尊的法術,我爹也是教給過我的,憑魁又那小人的樣子,又怎麼可能懂得上面所講!”接話的人冷哼一聲,身上紫氣湧出,與其父親的紫芒不相上下,讓周圍的族民肅然起敬,拍馬稱讚之聲不絕於耳。
這人便是族長之子,那叫做路宏的人,顯然他對周圍反應十分滿意,嘿嘿一笑,自得地說道:“若是他忘了之前是如何爬行,我便重新讓他記起來。”
“那個外來者可是厲害,恐怕有了他的幫助……”
“他也就靠那外來人當靠山,等那人一走,他就什麼也不是,我就不信那樣的人能在咱們這裡呆上多久。”
路宏一番話從始至終從未提到殺父之仇,更沒有一句悲傷話語,顯然對於父親這個詞眼,他更關心的是誰人要當族長,誰人能掌握這一族。
“魁又出來了!”
村落中的族民停止討論,只聽一聲門響,少年從族長房子裡大步走了出來。
與曾經的他不同,魁又似再不是那個懦弱的少年,步法舉止之中顯露出自信,眼神中更是散發一種凌厲,從眾人之間掃視而過,微微笑了一下。
這一笑,毛骨悚然。
就是剛才叫囂最甚的路宏,自己卻也不知為何無法出聲喊叫。
直到魁又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這才一抖精神,雙目瞪圓了與他對視。
“看來對我當族長一事,你們還心存芥蒂啊。”魁又對他說道,“尤其是你,也不知最近你家房子被我和我師父佔去,最近是在哪個棚圈裡睡的呢?”
“你……”路宏舉起拳頭,因憤怒而發起抖來。
眾人本以為兩人的衝突便要立刻展開,然而路宏卻是狠狠一擺手,扭頭便走。
他知道這屋子之中還有一個以為厲害的外來者,若是拼起來,那人出手自己鐵定是死,只好躲開魁又的挑釁,咬牙切齒地離開。
“這樣還能忍氣吞聲?路宏,你不愧是族長的兒子,有那麼分當族長的心機。”魁又拍了拍手,信步走下臺階,大喊道,“既然你我都不順眼,不如你我依照族中規矩,強者為上,弱者為下,你我動手,要是我的命擱在你的手上,我保證師父他老人家不會插手,也不會尋你一點麻煩。”
“哦?”聽到這話,路宏停下腳步,換上了一張不屑的嘴臉,喝到:“你是何時變得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