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葬仙官的身魄,是這生法煉器的最好材料,而且自己的身魄不論瞭解還是運用都翻手般簡單……屠兄,你不是真要這麼做吧!”
屠秋笑了一下,說道:“當然不會,這祭煉魂魄的痛苦你我都清楚,可是比任何痛苦都難受數百倍,恐怕我祭煉到一半,便暈死過去了。”
“那是,那是。”白自在抹了把冷汗,說道,“這法門比我見過的所有煉器方式都玄妙,也是最殘忍的方法了,你我還是忘了為好。”
“那是。”屠秋點了點頭,看到酒館中的人都散去了大半,沒想到兩人聊了許久,已經到了半夜。
“如今時日也不早了,不如你我便回去歇息,明日再聊,如何?”
白自在擺了擺手,說道:“我明日便要準備這葬仙之事了,屠兄,葬仙之時再見吧,我等你這次再把仙雛拿下讓那微毫再次難看哩!”
說完,他再吹出一口氣,等這白氣散開,屠秋已經一人站在了城守府邸外。
“什麼!”屠秋倒是不樂意了,他還想著明日再向對方討教一些,卻沒想到他如此乾脆,竟是一句話便不見了。
能遇到這個人,比尋到法寶還有用處,不過人要知足,屠秋也明白這點,只得作罷。
他也不敲門,便一步踏上了府邸牆頭。
誰知這步竟然將牆頭的石瓦都踏碎了,他搖晃幾下,猛地酒醒過來。
我的煞氣如何這般充沛!
他這才發現魂魄元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白兄,謝了。”
他朝天抱拳大聲謝了一聲,便聽一人正叫起自己。
“高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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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將軍不回
書生蹲在他居所外的一棵大樹下,若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屠秋還不知這書生的名字,在將他扔給城守之後便再沒見過,如今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白衣,經過洗淨梳妝之後,與那從瘋人塔中剛出來時完全判若兩人。
若不是那雙偶爾飄忽的眼神,還真認不出來了!
簡直就是太白遺風,朗君出世!
這麼晚了還鬼鬼祟祟的躲在這裡不去睡覺,一臉惶恐,看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告訴自己。
屠秋一步閃在對方身邊,確定周圍沒有人,才問道:“你躲在這裡幹什麼?”
書生近前一步,在他耳邊小聲唸了幾句,後者臉色漸漸難看,說道:“你可知你如今是這城守的下官?將這訊息告訴我,恐怕有殺頭的危險。”
書生拜了一拜,說道:“若不是恩人將我救出塔來,我如今恐怕只剩下半條命了,恩人的再造之恩無以為報,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報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屠秋笑了一聲,“快些回房休息,別被人發現了。”
看那書生狼狽亂竄的模樣,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嘆道:“看來一柱倒下,整屋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