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屠秋說話間,已經將這老鼠半條腿毛都拔完了,手指一轉,便按上了這公老鼠的小根之上。
“莫要,莫要動手啊!”
這老鼠命根子一被捏住,再也忍不住,叫道:“爺爺饒命,我上有十八歲老母,下有五窩小崽嗷嗷待哺,爺爺留手啊,留手啊!”
什麼時候老鼠也實行這一套了?
這兩隻老鼠只是兩隻鼠精,原本不開口便知道他們要是上來就被人認出是精怪,肯定會被對方弄死的。
見到對方不是正道人士,更是差點被嚇暈,這種人做事都隨性而為,就算自己不說話,能留下半條命就不錯了。
屠秋一笑,手指上的力量大了一些,說道:“你爺爺我問你幾個問題如何?”
這公老鼠發出了嗚嗚哭聲,兩隻小手摸著眼淚鼻涕,氣喘吁吁地說道:“行行,爺爺問,隨便問,別要了我的命就行!”
“前些日子這些人是怎麼死的,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屠秋嘆了口氣,將這小肉尖拉了起來,疼得對方吸氣連連,白眼都翻了出來。
母老鼠見老公就要斷了根,忙叫道:“見了見了,爺爺鬆手啊!要不你孫子們都沒啦!”
屠秋呸了一聲,兩指一鬆,一聲“啪”響,這老鼠險些背過了氣。
剛喘上兩口氣,這人又兩指一動,拉的更長了些。
“哎呦,爺爺,我不知道,只有我相公看見了,你要把他弄暈了,可就沒人告訴你了。”
屠秋這才鬆手,哼了一聲說道:“再有遲疑,我便絕不留手,你告我說,那日發生之事你是否都看清楚了?”
公老鼠吐著舌頭,嚥了口吐沫,說道:“沒看清,就見到一人在天空叫喊,我也是好奇,才多看了一會兒,只是其似是與天空一人大叫,發瘋了似地,打得兇狠,我躲躲藏藏也沒有看全。”
“那你可知那人遺落一物,是被誰拿去的?”
“沒看清,沒看清,哎呦!爺爺,好像是交齒嶺的妖怪撿去了!我本來看到那寶物飛出,想要撿來,只是飛得太遠,那外頭又是著火又是颳風,模模糊糊似是看到是那交齒嶺的丘鳥叼跑了!”
屠秋將這交齒嶺的所在問出,又轉而去他所說撿寶之地看了一眼,見到了許多飛鳥屍骨,這才信了,將兩隻老鼠一甩,便朝交齒嶺飛去。
“仙官,好本事!以白自在的修為手段都沒有找到那仙器被誰人減去,竟然被你隨便抓了一隻老鼠,便找到了!”
屠秋一臉洋洋得意,說道:“你沒見那老鼠跑起來的速度,他要是先一步躲藏,就是我也不容易追上,這種速度又哪裡是普通老鼠能跑出來的,再看那些屍骨,如今血跡已幹,然而留下的齒印卻是血肉新鮮之時留下來的,肯定是這老鼠一直躲在附近,才能搶先吃到新鮮血肉,只是沒有找到之前其洞穴,否則我便有十分把握,他會折回取肉了。”
他一指腦袋,說道:“不要什麼事都看修為,要看這裡。”
“看腦中魂靈脩為?”
“跟你講也講不清!”屠秋嘴巴一撇,說道,“不過這老鼠真有線索,卻是我始料不及的,其中卻是真的靠了九分運氣!我便是運氣好到極致的人!哈哈!”
交齒嶺方圓七十餘里,雖然不是什麼壯觀領地,然而卻是有一位大妖怪佔了這山嶺,網羅了許多小妖,在東西路口及山道間設了五道關卡,儼然一副佔山為王的模樣。
在屠秋得到訊息之前一日,一位小妖正在巡山,見到遠處飛來五道人影,大聲喝道:“可是大王五位朋友來了?”
這五人遁光一落,便顯出了各自模樣,三男兩女,其中一女子說道:“當是我等收到惡齒大王的邀請,便匆忙趕來了。”
這五個妖怪原本都是惡齒大王的修道好友,在一日前收到了請柬,稱其得了一樣至寶,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好友前來一同揣摩臨幸。
看信中口氣急迫,並得知這寶好處無窮,這五人便將手上事物放下,一路協同而來。
五人隨著小妖一路週轉,到了這交齒洞前,卻只見小妖前來相迎,並未見到惡齒老怪,各自心頭都有些不高興了。
這惡齒老怪的修為雖然在他們五人之上,然而其都是同道好友,像這般不迎不響,是十分失禮節的。
“那老怪也不知得了什麼東西,便變得如此傲慢,只留下這一些小妖前來迎接我們,難道不是駁了我等面子?”
其中一位童女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