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過一次醫院,不是身體好,是病了也沒人管。
除了拖到自己好沒有任何別的辦法。
“那我給你揉揉吧!”
月涼也想不出更好的招了。
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溫柔的小手輕柔著肌肉勻稱的腹肌,畫面怎麼看著都有幾分的溫馨。
當然如果能夠忽略那不和諧的聲音的話……
咕嚕……咕嚕……
噗……
男人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覺悟。
月涼渾身僵硬,美人在被窩裡笑的癱掉。
聞著鼻尖瀰漫的臭氣,月涼有生以來第一次抓狂的叫出聲來。
“滾!”
人能有多麼極品?
月涼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這人明明是肚子裡有廢物,想方便,到整出一副病歪歪的樣子!
這一夜月涼在沒有理某人,只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好久後才聽到衛生間裡抽水馬桶的聲音。
第二十四章 被捕
直到第二天上學,月涼看他的目光還很複雜。
她真懷疑這個人是不是裝出來耍她的,要不然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傻到連解決生理需求都不懂的人?
剛出生的嬰兒還知道廢物如何排出去呢。
一路上也沒有搭理他,到了學校第一件事,請神小仙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欠了她那麼多到了該還的時候了。
“哎,你倆到底咋回事啊?他還纏著你啊?眼珠子都快貼你身上了!”
月涼無視背後的視線,淡定的剝開雞蛋殼,咬了一口。
“快十一了,打算怎麼過?”
神小仙盯著月涼一副看稀罕的表情。
第一,她今天突然有錢了,稀罕,第二,她主動說話,還是這些廢話,不多見!
月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低頭喝粥,沒在說話。
過了一個週末似乎一切都正常了。
穆子魚恢復常態,每天和同學玩的很嗨,也不在複雜的看著她。
某軍上課看老師,下課看同學,似乎很喜歡看著他們在他眼前演繹喜怒哀樂,也不在追著她問什麼時候生氣。
偶爾被女同學鄙視一下,被男同學捉弄一下,不是太過分月涼也不理會。
一切似乎回到了從前。
可發生過的事情終究是不可能當做沒發生。
中午快放學的時候學校裡來了兩位警官,以涉嫌故意傷害將月涼帶去了警局。
這事月涼還真是挺意外的,她想過會報警,但那只是法治社會下的正常思維。
她分析過,劉健是不會傻到真的去報警的。
第一,是他先想要去強暴她的。
第二,即便是他知道月涼拿不出證據,而他的傷害卻事實俱在,但她卻是他的搖錢樹,確切的說是要錢樹。
月涼也不傻,劉健賭博喝酒哪裡來的錢?他又沒有工作,光靠那兩畝地一年的收入還不夠他在賭桌上一次的揮霍。
這錢除了她的生活費她想不出別的來路。
這些年劉健越來越大膽,給她的越來越少,到現在已經一年多,別說生活費了,乾脆半年一次的學費他都不給她教了。
傅言豪每個月給她多少她從來不知道,但肯定悉數落入了劉健的腰包。
他的傷害已經構成,再把這事捅出去,以後他拿什麼賭?
再說,這事要是鬧大傅言豪臉上能有光?
劉健又不傻,傅言豪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最後他肯定會落個得不償失的下場。
他聰明的話這事應該私下和傅家人接觸,就算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傅言豪也虧待不了他。
可現在,難道她猜錯了?
坐在警局的審訊廳裡月涼琢磨著這事。
“就這個小姑娘?”
兩名警官入座,一男一女。
男的年齡長些,抱著個水杯,女的也就二十多歲,長相清秀。
女警官聞言點點頭。
“就是她。”
“年齡不大,下手挺狠。”
男警官這話聽不出是什麼意思。
女警官的臉色一紅,沒有說話,低頭準備做筆錄了。
“姓名?”
“……”
月涼不答。
“姓名!”
“……”
“嘶……這孩子!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