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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生命的最終交融開始了,緊鎖的玉門關遭到了生命中第一次來敵的入侵,些微的疼痛感帶著超越時間空間的飛翔,進入了全新的生命的境界,那是不曾想到的一種存在,那是超越生命本身的存在。
是風?!是雨?!是霧?!是一切迷離和不真實?!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就在兩人達到激情的巔峰之時,奇妙的變化在兩人體內同時進行著。
“魔氣之引”透過生命之源快速竄入,如箭一般地找到了天脈,對天脈進行衝激引導。
天脈緩緩有了反應,似乎有一扇門在徐徐開啟,如狂潮的能量乍現洩出。影子的腦海中現出無數陌生的記憶的碎片,快速閃過。
可瑞斯汀腦海中陡現解禁遠古契約的咒語:“天之為物,地之為物,生命之為物,洪蒙初開,創世之兒女,讓你的生命呼請出天下間最偉大的能量,解開創世之契約……”
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候,一束強光在兩人心靈最深處乍現,剛剛開禁的天脈之門陡然關閉。
兩人睜開眼睛,卻發現已經從地下河道浮出水面,張眼望去,卻發現身處在宏偉雄奇的地下宮殿被水淹沒的臺階之上。
“魔氣之引”迅速回歸可瑞斯汀體內,兩人神志也已為之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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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住褒姒和法詩藺去路的是一名遊劍士,是那個被可瑞斯汀搶走馬的遊劍士。
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憨厚,透著讓人容易產生親近的誠實之感。
他搔了搔自己的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我並沒有別的意思,你們的故事讓我感動,也讓我自愧不如,我想請你們喝一杯酒,可以嗎?”眼睛中充滿著期望。
褒姒揚起高傲的頭,望著他道:“你憑什麼請我們喝一杯酒?”
看上去有些憨厚的遊劍士忙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金幣,看上去他也只有一塊金幣,道:“我只有這塊金幣了,所以只能請你們喝一杯酒。”樣子顯得有些無助。
褒姒心中不由得好笑,這樣憨厚的人她倒是第一次見到,不禁產生了幾分好感,但她繼續揚著高傲的頭,道:“你應該知道我乃西羅帝國的褒姒公主,你以為我會接受你一杯劣酒的邀請嗎?況且本公主連你姓甚名誰也不清楚。”
那人又搔了搔頭,道:“不好意思,我叫銘劍,有很多人也叫我傻劍,我知道……”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譁……”地一下,整個劍士驛館又一次沸騰了。
在幻魔大陸最負盛名的遊劍士之中,落日居其一,傻劍居其二,整個幻魔大陸,沒有人不知道這兩名遊劍士的。
劍士驛館剛剛鬧完落日之風波,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傻劍。不過,幻魔大陸從來沒有人冒充傻劍的,因為在眾人眼中,像傻劍這樣的人不適合成為一名遊劍士,也沒有遊劍士應有的個性,但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褒姒頗感意外,望著他道:“你是傻劍?”
他又搔了搔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還沒有誰會冒充我吧。”
褒姒看著傻劍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笑聲就像銀鈴一般在驛館內響起,讓人感到了一種蝕骨的銷魂之感。
傻劍也笑了,他道:“公主的笑聲真好聽,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笑聲。”
褒姒把目光投向法詩藺,徵求法詩藺的意見。法詩藺明白她的意思,對著傻劍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來此要找人?”
傻劍道:“因為我知道,幻魔大陸兩個最美的美人,是不會沒有事情無緣無故來到這種地方的。”這話雖然有點傻,但是顯得實在。
法詩藺又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們是找什麼人?”
“朝陽。”傻劍道。
法詩藺心中一驚,褒姒也感到了意外,在場的遊劍士也非常意外。在帝都的人都知道,朝陽所殺的只是一個假的落日,欺世盜名,與真落日相約於武道館,卻又不敢出現,雖然真的落日也沒有出現,但這足以證明他是不敢接受落日挑戰的(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朝陽與落日曾在那晚有一戰)。在場的遊劍士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兩位絕代美人會是來找欺世盜名的朝陽,更沒有想到的是法詩藺的回答。
法詩藺知道眾人的反應,毫不避諱地道:“不錯,那你又是如何知曉的?”
法詩藺雖然不會為眾遊劍士道出朝陽與落日的一戰,但她的話無疑表明了她對朝陽的看法並不同於一般人。
褒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