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是那個女人在暗中策劃這一切的,我們一定要回去告訴父皇,加強警惕!”
月戰道:“在來雲霓古國之前,師父曾對我說過,叫公主不要太在意紫晶之心,那隻不過是一件異物,並不代表什麼,重要的人。”
褒姒道:“原來師父早知道會出現這種結果,師父指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月戰道:“師父只說了這麼多。”
褒姒悵然若失地道:“是的,師父對任何事情只會說一半,我也知道紫晶之心對我也沒有當初的價值了,它現在只是一件異物,但我不能容忍的是,紫晶之心在我手裡被人騙走了,我一定要得到它!”
月戰沒有再說什麼。
殘空這時卻突然警覺地道:“有人!”他的眼睛望著左前方的方向。
褒姒與月戰也聽到了有異物與空氣中沙塵磨擦而發出的聲響,但是不是人,還不能夠肯定,因為左前方的方向是幻城的縱深地帶,按理說,這裡面不應該有人。
但三人的心都警覺了起來,殘空將昏迷不醒的影子背在了背上,月戰則將預備好的水和裹腹的食物背在了背上。
三人的手都緊握在劍柄上,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他們惟一可以做的,便是萬分的小心。
但三人站在原地,全神戒備地等待著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時候,一個時辰過去,卻沒有發生任何異樣的情況,也沒有見到任何活著的東西,連剛才異樣的聲響也只是出現很短的時間,隨後,便什麼也沒有發生。
除了風,就是沙。
三人對望了一眼,緊繃的心絃開始放鬆,並沒有他們意料中的情況發生,這一切只是沙漠環境中偶爾出現的情況。
褒姒道:“看來我們是太過緊張了,走吧。”
頂著風沙,踏著沙丘,三人向著幻城縱深地帶走去,依靠天上星圖作為他們前進方向的座標。
而影子則仍是昏迷不醒。
一個晚上,以三人的速度,走了二百多公里,沒有任何情況發生,但三人的心絃,在這漫漫無邊的沙漠裡,每走一步都繃得越來越緊,彷彿背後總有著什麼東西在跟著他們一般,可他們回頭看,卻什麼都沒有。
他們知道,這不僅僅是心理因素,而是真實地有著無形的東西跟在他們背後,只是看不見而已。
但他們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在這個陌生、神秘的環境中,他們只能夠隨機應變。
直到天亮,那個緊跟在身後看不到的東西所帶給他們的壓力才消除,彷彿已經離去。
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殘空道:“看來它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月戰點了點頭。
褒姒卻道:“也許它對我們並沒有惡意。”
殘空道:“也有可能,但以我遊歷幻魔大陸的經歷來說,能夠帶給我如此大壓力的,肯定有著極強的目的性,而這種目的性在這樣一個環境裡面,惟一可以解釋的,便是為生存而存在。它一直在尋找機會,但並沒有找到,而它的突然消失,卻讓我感到不解。”
褒姒想了想,表示同意殘空的看法。接著,她真誠地望著殘空道:“這次能夠得到你的護送,我一直都沒有來得及說聲謝謝。”
殘空撇開褒姒的目光,以執著的眼神望著前方,道:“其實公主不用謝我,我只是為了能夠見到天下。”
褒姒知道這件事,她道:“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謝謝你,我也希望師父能夠見你。”
“謝謝。”殘空道。他執著的眼神閃過一絲茫然之色,他不能夠肯定自己此行會不會有所收穫,如果見了天下之後,對劍道的領悟仍不能再有所突破,他相信自己的生命也會因此枯竭而亡,他在這個世上也就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
褒姒看到了殘空眼神中所包含的東西,她陡然覺得殘空是一個很可憐的人,一個人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劍道,但卻不能有所收穫,可想而知這是一種何等大的悲哀。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幫助殘空。
月戰將水囊送給褒姒與殘空,道:“喝點水吧,待會兒還要趕路。”
兩人接過水囊,又吃了一些食物,褒姒又給昏迷不醒的影子餵了一點水,她道:“沒想到聖魔劍對人體造成的傷害竟是如此大。若是不能儘快趕回西羅帝國,及時醫治,我怕他會有事。”
月戰道:“公主不用擔心,我探查過他身體的氣息,有一股力量在對他的身體進行修復,只是他的功力和氣血差點被聖魔劍吸盡,所以恢復起來比較緩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