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地喊叫著……
“幽若是誰?”無語道。
“是他的妻子。”水析回答道。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無語望向水析。
“因為他一生最愛的是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在生下天衣之後,便難產而死,這是他心中一直深藏著的痛,也是他的心魔所在。”水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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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驅意成魔
無語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他們仍深陷於心魔中不能自拔。”
“是的,但我卻解除了你的魔魘。”水析微笑著道。
“為什麼?”無語不解。
“因為你與他們不同,心魔困不住你,你的自我意念太強,沉淪在我設定的魔魘中你還不忘問出心中想知道的問題。”
“那你打算將我怎麼樣?”
“廢去你占卜星象的靈力,沒有了靈力,就算你再怎麼清醒也形同於一個廢人。”
“但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做太遲了麼?”無語很平靜地道。
水析不屑地一笑,道:“我讓你醒來之時已經封禁了你所有的功力,你以為自己還有與我相抗衡的能力?”
無語道:“我沒有,但她有。”
水析心中一驚,這才感到早有一個人站在了他的身後,但他尚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
“嗤……”一隻手自他背後穿入,從胸前穿出,而他的心已經被一分為二。
水析低頭看著從胸前穿出的這隻手,臉上那充滿自信的笑意不見,轉而是難以置信的痛苦表情:“魔咒手刀!”
“嗤……”手從水析的背後拔了出來,鮮血激噴。
水析的身子禁不住搖晃了兩下,他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張冷若冰霜的臉,鮮血正從她修長的手指尖滴落。
“你是誰?”水析強忍著疼痛問道。
此時,他的體內,手刀的魔咒正在起作用,一點點地分解著他的肌體。
“黑魔宗魔主櫻釋。”那女子一字一頓地道。
“黑魔宗魔主?”水析只知漠以前是黑魔宗魔主,後來被貶為黑翼魔使,之後便從未聽說過黑魔宗有過魔主,難道這是朝陽故意隱藏著的一股力量?為的就是對付自己?
水析一下子感到了害怕,如果事實真如他所猜測的這般,那這股力量就從來都沒有被他估算在內,且這股力量更有可能不只櫻釋一個人,而是代表著整個黑魔宗的力量。而朝陽一而再的敗很有可能是故意裝出來的,現在正在趁勢追殺朝陽大軍的怒哈及三族族長的軍隊很有可能正面對這股力量設下的埋伏。因為水析知道,駐紮在隘口外的軍隊只有三十萬,另外更有七十萬大軍絲毫沒有動靜,這些大軍若是事先安排好,那此時,怒哈及三族的軍隊正中埋伏,慘遭不測……
水析不敢再繼續想下去,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他們其實是愚不可及,從一開始便被朝陽玩弄於股掌之中。
但事實又怎會這樣?所有的結果不是早已透過占卜星象,得到顯示了麼?這怎麼會有錯?
水析百思不得其解,又回過頭來望向無語,傷口處的血不可抑制地在往外湧出,傷口也不斷地在分解擴大,魔咒手刀的魔咒正在起著作用。
無語看著水析的眼神,道:“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的結果為何與星象的顯現大相徑庭吧?”
“是……的。”水析艱難地道。
無語平靜地道:“因為你們所佔卜的星象早就被我改變過,顯現出來的自然是另一種結果。”
水析的身子一陣搖晃,口中強忍著的一口鮮血終於噴了出來。他記起了一句話:“幻魔大陸,只有無語才是惟一可以改變星軌的人。”而他卻把這句話給忘了,但無語占卜星象的靈力怎麼可能在占星杖的壓制下發揮作用?即使這樣,那無語在改變星象的軌跡時他們怎會連一點察覺都沒有?
水析又一次望向了無語。
而無語也彷彿知道水析心中的疑問,他道:“早在從雲霓古國帝都來此之前,星象所顯現出來的結果就已被改變過。聖主說過,我們要置之死地而後生。”
水析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差距,他們的智慧與朝陽相隔太遠,同樣是彼此迷惑對方,而朝陽在戰爭開始之前已經想好了最後一步,有什麼理由他不贏?
水析苦笑著道:“原以為一切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到頭來,結果卻恰好相反,但你們為何選擇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