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道。
“你就是那個師長,不錯嘛,現在聲音還這麼大,你的部隊怎麼著?我清楚得很,只是城裡死了十三名幹警,逃了一名要犯,怎得有個交代吧?”我冷冷地說道。
“你要怎麼著?”
“師長大人,我還不知怎麼稱呼你呢?”
“老子叫陳大怒,哼,這個傢伙叫黃應清,是老子要他給黃公子油的,你能怎麼著?”
外面知道這裡來了不速之客,剎那間幾百名全副武裝的軍人出現在辦公室外,他們沒有出聲,但那整齊的腳步聲還是把我們三人驚動。
“陳師長,你最好把外面的人遣散,那對大家都有好處。”我面無表情地說道。
陳大怒遲疑了一會兒,對外面的人說:“大家散了,這裡沒有事。”又是一陣的響聲,隊伍真的散了,可見姓陳的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黃應清,你與黃家是什麼關係?說!”我不再理陳師長,對姓黃的大聲喝道。
黃應清嚇了一跳,用眼睛看著陳師長,我見他這樣,不禁大怒,再次喝道:“說!”這傢伙是一個膽小鬼,臉上居然出現了冷汗,說道:“我與黃金髮家沒有任何關係,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師長。”
“黃金髮現在哪裡?”
“我不知道,他們派人取了油,再也沒有同我聯絡過,真的,今天一天我都被師長禁閉,想聯絡也沒有機會。”
“他真的不知道,我可以為他作證。姓張的,你不要在這裡大喊大叫,這裡沒有人怕你。”陳大怒有一點生氣地說道,他到現在還弄不明白,師部戒備森嚴,弄不明白我是怎麼進來的,但他也是硬漢子,沒有一點懼意。
我的精神能閃電般襲擊黃應清,姓黃的一聲尖叫,倒在地上。陳大怒憤怒極了,想不到我這麼大的膽子,竟然不把他這個師長放在眼裡,一邊衝向我,一邊大聲地罵道:“姓張的,你欺人太甚,不要以為我們有了無心之錯,就讓你任意作踐。”
我手一推就把他推到原處,然後坐在沙發上調侃道:“我只是對他小小的懲罰,他休息幾天就沒有事了,陳師長,你不懂待客之道嘛,我來這麼久了,也沒有見你上一杯茶。”
現在我輕鬆得很,剛才從黃應清的記憶裡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但同時心裡也很沉重,黃仁的外公太厲害了,要我現在就去碰,估計討不到什麼好處,好在事情不急,可以慢慢來,他媽的,到時一定要讓他知道老子的厲害。
陳師長見我臉色好了不少,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道:“小張同志,黃科長的事你要怎麼處理?”
“這事就算了,我得警告你,好好管好自己的部下,軍隊就是軍隊,不要讓他們到地方上瞎參乎,那樣做沒有好處。”
“我本來就不想管地方上的事,那些事我也管不了,哼,這不要你來囉嗦。”陳師長一臉不服氣地說道。
“我這不叫囉嗦,是勸告你,你是不是不服氣,嘿,跟我玩,你還差得太遠。你的部隊不錯嘛,反應這麼③üww。сōm快。對啦,第十四集團軍,還有沒有與江家扯上關係的?”
“不知道,至少我的部隊裡再也沒有了。這個黃應清,他媽的,就是想升官,以為老子不知道,不然哪會這樣拍馬屁。小子,你是怎麼進入我們師部的?老子的部隊還不至於這麼差吧。”
“這算什麼?我愛上哪,就上哪,哪天老子跑到白宮睡大覺,你信不信?”我狂傲地說道,心想這個姓陳的是一個實足的軍人,自己以後要與軍隊打交道,現在同他瞎聊聊,先聯絡聯絡。
在龍山與趙坤中將關係也不錯,只是幾個月沒有見面,現在不像與張大哥、周大伯關係這樣密切。軍隊可是一個重要地方,很多的事,沒有軍隊的支援,難辦得很。相反有了它的支援,只怕要憑空生出許多的力量,振興中華,興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一個關鍵。沒有一支強大的人民軍隊,便沒有人民的一切,這話一點不假。
陳師長一臉不屑地搐了一鼻子。
我看他這樣,手一揮,他身前的一個茶几就成粉末,然後說道:“怎麼樣?比你那兩手強一點吧?”
陳師長驚叫起來:“你會氣功?”
“你說呢?不然老子不被你吃了才怪。哈哈……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裡了,下次有機會我們好好聚一聚?”我轉身就要走。
“等等,小張同志,大家難得相會,不如今天就聚一聚。”陳師長向外高聲喊說:“來人呀!”
一個士兵應聲前來,陳師長吩咐說:“今天來了首長,你要他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