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變,連忙掏出手槍對著我們。
長騎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出門一看是三個陌生人,也提高了警惕,剛要開口問話,看到我眼裡冒出的清光,心裡一顫,連忙伏罪道:“想不到先生來了,請進!”
李星向幾個保鏢瞪了一眼,率先進去,大家落座後,我說:“長騎,你還好吧?”
“小人還行,先生有何吩咐,只管說。”
“這次來有件事問你,並要你辦理,你們收購了三江集團的股份,我一個朋友想要,你馬上辦理轉換手續,並把用三江資產抵押的貸款還清,能做到嗎?”
“能。”
“好,這事幾天可以辦好?”
“隨時都可以辦理。”
“好,過兩天就叫他們來找你。二是我現在缺資金辦一件大事,不知你能不能想辦法?”
“不知先生要多少?”
“如果把正興抵押給銀行,你看能貸多少?”
“五十億美元應該沒有問題。”
“哦,那就五十億吧。你把這筆錢存到瑞士銀行,到時再告訴我怎麼取,這事一定得保密。”
“是。”
“你們這裡真難進,能不能搞一個通行證什麼的?”
“先生,這倒沒有必要,只要先生的人拔一個手機號就行了,到時我就會派人領進來。”說完長騎給了我一個號碼。
我們回到賓館,宴明和楊雯已經回來,宴明高興地說:“老闆,兩位老總好,”
李星說:“你們的事辦得怎麼樣?”
宴明說:“差不多了,三天內就可以辦齊所有的手續。只是公司的寫字樓還沒有著落,請老闆的意下。”
李星和談笑看著我,自然等我拿主意,我說:“先租一間,以後自己建,我看就在三江集團附近好了,這樣辦事方便些,另外你們也可以招一些人。”
不到一週的時間,長騎就辦好了我交代的兩件事,效力不謂不高,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從瑞士銀行裡得來的款項分成幾十份幾經周折轉移到各國的很行。
我決定對正興採取行動,但經過一年多來的鍛鍊也知道這事可能會出現一些未知的變故,因此對李星和談笑說:“從現在開始,你們兩人給我盯著正興那裡的冰毒,千萬別讓他們轉移或銷燬了。”
李星問道:“大哥,我們不是控制了長騎嗎?”
“現在要把這事告訴周大伯,他又必須與人商量,誰能保證不走漏訊息?另外正興這麼大的手筆,豈是長騎一人的事,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們辛苦一點吧。”
“李星,大哥說的不錯,我們現在就去。”
按既定的部署,我把正興販毒的事報告了周大伯,當天他帶人飛抵上海,但並沒有與上海公安廳聯絡,而是直接到了浦東賓館。
周大伯呵呵大笑著說:“小張,想不到才分別幾天我們又見面了。”
“是呀,原以為我們要在北京再見的,我也沒想到呢?”
“你反映的情況很嚴重,對你的情報,大伯可是對上面打了包票,但正興公司在中國搞了十多年,樹大根深,關係複雜,很可能牽一髮而動全身。如何處理這事,我們內部也產生了分岐,最後達成共識是看上海方面的意見處理。因此我先來見你,想詳細地瞭解情況。”
“怎麼會這樣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就不要多問。”
“我也想到這事難辦,因此沒有直接與上海公安廳聯絡,這次涉案人員不少,其中有政府的,還有黑社會,我的意思是一網打盡。”
周大伯沉思很久,面色凝重地說:“小張,你的情報沒有錯吧,如果搞錯了,這事不好收場,只怕大伯也承擔不起。”
“這事絕對不會錯,周大伯,你是知道我有一些非凡本領的,這事是我親自查證的,冰毒現在還放在那裡沒動,李星和談笑正盯著呢。”
“好,大伯相信你,這次我們大幹一場,你同我一起到上海公安廳去部署這事。”
我立即給宴明和楊雯留言,告訴他們這幾天有事不回來。
在上海公安廳一個指揮廳裡,坐著十來個人,他們是我,周大伯和上海有關部門的要員,站崗的全部是周大伯從北京帶來的人。這種氣氛一下讓局子裡的人感到上海有不同尋常的事要發生,不少人開始打聽,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是參加會議的人也莫名其妙。
周大伯站起來說:“同志們,今天的會議很重要,也很機密,現在請各位把手中的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