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像,因為安列手裡有法仗那是一定的,而敵人不會不注意到它。
我沒有辦法,只有死馬當活馬醫,精神能進入潭底,想不到下面別有洞天,原來靠山崖一面一塊大石頭倒立在潭裡,把山潭一分為二,而它下面竟然有一米多的間隙,如果不下到潭底,哪裡會注意到。
安列絕對是掉到水潭裡,上浮時鑽到裡面出了,現在就是想出來恐怕也不行,因為他不可能下潛那麼深。
變形神舟立即進入,裡面居然是一條細長的狹壁,不久,見到安列狼狽不堪地坐在那裡捧著法仗祈禱,我手一揮把他攝了進來,問道:“安列,現在好了。”
“謝謝神使大人救命之恩。”安列激動地說道。
“你把情況說一說。”
安列詳細地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特別提到三個兇手不怕子彈的事情,我說道:“我知道了,你以後小心點,這樣的事情說不定還會發生呢,等下你就回神殿,明天就去喀土穆,向張明先生彙報這次神殿會議的成果,以後留在那裡積極配合他的工作。”
我把安列丟在神殿不遠處,又到二戰區轉了一圈,回到喀土穆把事情向李星和談笑說了一下,李星說道:“絕對是‘聖靈教’做的好事,除了他們,‘自然教’沒有這樣的敵人。”
“不一定,很有可能是神殿會談引起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參加會談的各位代表只怕也出了事。”談笑說道。
“這事以後再作處理,我們的精力要放在非洲協議上。”我說道。
第二天,安列來到蘇丹國際友誼大廳,聯合國調解團團長米斯埃說道:“歡迎主教先生,有了‘自然教’的積極參與,相信對非常的和平和發展促益良多。”
“不敢當,不敢當,‘自然教’出力理所當然。”安列謙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