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應過來這句話接的是她什麼時候的話。
臥槽,敢情她今早上說了一句自己要隱私,厲琛就一直記到了現在?
“寶貝兒,所以你也不能對爸爸有隱私。”厲琛道,語氣不是疑問,是板上釘釘的肯定。
南潯完全不能理解厲琛的想法,她也沒有叛逆地非要什麼獨立空間,她只是想自己睡一張床,尼瑪這麼點要求厲琛為什麼不同意?
“小八,難道是我這些年一直黏著他不讓他找女人,所以他被我掰成了一個喜歡跟女兒睡覺的變態?”南潯驚道。
如果真是這樣,她罪過就大了。
虛空獸想了想,也驚呼一聲:“細思極恐啊,你數數你厲琛粑粑多少年沒找女人了?臥槽你別說,我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南潯聽它這麼一分析,也覺得有些恐怖,連忙就問,“那怎麼辦啊?你說他惡念值一直不降,會不會就是因為性福生活被我給攪合了?”
虛空獸深以為然,“你可以試著給你厲琛粑粑找朵解語花。”
於是晚上,兩人躺在被窩裡聊天的時候,南潯就琢磨著趕緊把這事兒給說上一說。
厲琛一手將她攬在懷裡,另一隻手捏著本英語書,正在給南潯讀英語課文。
小時候是故事書,現在是英文書,南潯覺得自己的逼格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厲琛用那低沉的嗓音念英文的時候,南潯就覺得太好聽了,比催眠曲好聽多了。
趁著自己還沒有打瞌睡,南潯用手指戳了戳厲琛的腹肌,示意他先停一停。
厲琛轉頭看她,“嗯?寶貝兒怎麼了?”
南潯有些小糾結地道:“爸爸,我覺得自己挺對不住你的。”
“哦?寶貝兒怎麼會突然這麼說?”厲琛放下了手裡的書,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南潯表現得愈發愧疚,說,“爸爸如今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可是因為我,爸爸從來不多看那些女人一眼,這些年是不是把爸爸憋壞了?”
厲琛的臉色慢慢黑了下來。
專注於調整表情的南潯沒注意,繼續檢討道:“以前是我小,不懂事,總是纏著爸爸,爸爸一旦跟什麼女人多說一句話,我就很不高興,因為我怕爸爸被搶走,可是現在我長大了,懂事了,爸爸就算有了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以後我不會阻撓爸爸了,爸爸你要是看到什麼讓你心動的女人,就娶回來吧!”
南潯說完,抬頭。
臥槽!
厲琛的臉為什麼這麼黑?
虛空獸突然叫喚起來,“我剛才就打了個盹,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你厲琛粑粑的黑化值一下子長了10點!”
南潯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啊,我這不是按照先前咱們討論的結果行事麼,剛才正建議厲琛粑粑去找女人呢,結果他就黑臉了。”
厲琛突然伸手摸了摸南潯的小臉蛋,“寶貝兒,你真的這麼想?”
南潯心道:莫非我剛才表現得不夠誠懇?
南潯連忙點頭,很認真地道:“爸爸,我真是這麼想的,不是說氣話也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總不能讓爸爸為了我放棄後半生幸福吧,雖然我肯定會照顧爸爸的,但這性質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厲琛竟然追問了一句。
南潯就開始掰著手數,“老婆可以暖被窩,可以給你生崽子,可以給你做飯,給你洗衣服。”
厲琛就著她的話回道:“寶貝兒也可以給爸爸暖被窩,至於孩子,爸爸有你一個就夠了,還有做飯洗衣這些,李嬸都可以做。”
南潯:……
尼瑪這能一樣麼?她這個當女兒的給厲琛暖被窩,跟別的女人暖被窩,那能一樣麼!
但是南潯被厲琛養得很單蠢,這種問題她是不可能問出口的。
好在厲琛沒有再追問,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淡淡說了一句,“寶貝的意見我聽到了,睡吧。”
他的目光在某一刻突然變得很深邃,月光從窗戶縫裡透進來一縷,恰好照在他的臉色,令他的幽暗的眸子反過一道銀光,看起來有些冷。
南潯本來還想繼續表表態的,但小八突然在這個時候歡呼了一聲,“親愛噠!哇咔咔發財了發財了!你厲琛粑粑就在剛才那一刻,惡念值突然降了15點,15點啊!這可是這麼多年降的最多的一次!咩哈哈……”
南潯也特別高興,看來果然是這件事阻擋了惡念值的繼續減少,厲琛是怕傷害到她所以一直沒找女人,她現在表了態,厲琛就能放心地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