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將她戴著戒指的手託到自己面前,垂首在那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傾兒,累嗎?”戈突然問她。
南潯頓時變得警惕起來,立馬給出三個字:“非常累!”
戈嘴角的笑意加深,“在想什麼?我只是想給你按按腰。”
南潯:……
南潯瞄了他幾眼,見他目光澄澈,眼瞳也是淺淡的冰藍色,信了他的話。
她現在腰痠背痛,對方又主動要求當個按摩小工,這免費服務不要白不要。
南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好,還往腰間一指,“喏,這裡酸,好好給我捏,因為我會變成這樣都是你乾的。”
“傾兒,你是在對我撒嬌嗎?”
南潯很想送他一個大白眼球,但她現在累得連眼皮都懶得撩一下了。
你說是就是吧。
戈的一雙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力道適中地按了起來,動作雖然很生疏,但別說,捏得還挺像模像樣的。
南潯舒服得直哼哼。
她還不知道自己在作死。
你說你在一個剛開了葷的男人面前瞎哼哼,那不是找死嗎?
男人在她腰上捏著捏著,不知不覺中那動作就變味兒了。
等南潯發覺不對勁的時候,戈已經壓了下去。
整整五天五夜,南潯被他翻來覆去地烙餅,累了就休息,休息完了繼續烙,餓了就喝凝漿,喝完繼續烙,這個男人要比她想象的瘋狂十倍。
南潯一灘泥似的趴在床上,戈親吻著她香汗淋漓的後背,將她撈入懷裡,然後抱著去了水池裡。
南潯有氣無力地道:“戈,我很認真地跟你說,如果去池子裡你還敢,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戈咬著她脖間的嫩肉,含糊不清地道:“傾兒,你不用對我客氣,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不需要客氣。”
南潯:……
好在戈這一次並沒有做什麼,他細心地將她全身上下清洗了一遍,然後用浴巾將人裹了起來,打橫抱上了床。
“傾兒,好好睡一覺吧。”戈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南潯瞄他一眼,“這次不準再騷擾我。”
戈沉沉一笑,“好。”
等她睡過去,戈舒展了一下身體,他感覺自己身上還是有著使不完的勁兒,於是一個人離開了蟲巢,在連綿起伏的彩晶石之間跳躍飛躥,全身上下都寫滿了興奮兩個字。
人,他真的變回了人。
他可以在地上盡情地奔跑,他不用再像蟲族一樣爬行。
他可以肆無忌憚地佔有自己心愛的女人,不用在每日干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每個夜晚備受煎熬。
這一切,他不感謝上帝,他只感謝顧傾。
是顧傾,是他的妻子給了他重新生活的勇氣。
……
除了某人總是慾求不滿,南潯感覺到自己每一天都像是在度蜜月。
變成了人的戈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他每天都會給南潯一個小驚喜,一朵紅晶石雕刻的玫瑰花、一個穿著軍裝的顧傾小雕像等等。
南潯笑著道:“原來你是這樣的戈,跟我以前認識的戈不太一樣。”
戈看著她,冰藍色的眸子裡滿是溫柔,他微微勾唇,問:“那傾兒說說看,以前的我是什麼樣的?”
“唔,以前我在光腦上看了你的所有作戰影片,還有介紹你的各種資料,以及對你的一些採訪,你給我的感覺是不苟言笑的,做事很嚴肅,就像一座冰山。”
戈說:“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計程車兵。”
所以,我把所有溫柔都給了你。
南潯微微垂頭,耳朵悄悄爬上了兩抹紅暈。
這句不算情話的情話讓她的心突然變得很暖。
“戈,今天還有小禮物嗎?”南潯突然問他。
戈變戲法一樣地變出一個綠晶石做的小杯子,非常可愛,旁邊還有兩個貓耳朵。
南潯歡喜地接過貓耳朵杯子,和其他小玩意兒擺在了一起。
“戈,我想要個你的雕像,可以嗎?”
戈說:“好。”
“我要你穿著軍服的雕像。”
戈:“好。”
南潯頓了頓,繼續得寸進尺:“我還想要你變異之前的雕像,就是你半人半蟲的模樣。”
戈這次沒有馬上答應,他微微蹙眉,“你要這個做什麼?”
南潯理所當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