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那種痛,而是針扎一樣地痛。
尼瑪,不是好像,宮墨染他就是用針在她後背上刺什麼東西,一邊兇狠地妖精打架一邊不緊不慢地刺。
“大、大人,您在做什麼?”南潯的聲音都是破碎的。
壓在她背上的男人忽地勾唇一笑,什麼清冷什麼高傲統統不見,看起來邪魅極了,他悠悠然道:“朵朵忍忍,很快就好了,本座在你後背上刺一個漂亮的圖案。”
南潯打了個哆嗦,尼瑪現在的大boss好可怕,嚶嚶嚶。
雙重摺磨讓南潯額頭直冒冷汗,直到對方重重地敲響了最後一鼓,那背上的刺青也劃下了最後一筆。
他一點點將女人後背上的汗珠舔淨,目光迷戀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南潯默默嚥了咽口水,月圓之夜的大boss真的很變態。
直到天微微亮,饜足的宮墨染才睡了過去。
小八一放開五識就興沖沖地道:“大boss昨晚上的惡念值又降了10點,臥槽只剩下最後10點了,嗷嗷嗷,好高興!”
南潯嘴角一抽,莫非是因為在她後背上刺了個圖案,所以降了惡念值?
“小八,昨晚上大boss在我身上刺青了,你幫我看看我那刺青是什麼圖案。”
小八嬌羞道:“矮油,你要讓我看你的果體嗎?”
南潯:“尼瑪只是後背,你以為他給我刺到哪兒了?”
小八立馬就道:“比如說翹臀兒啊,雪峰啊。”
南潯:……
色小八!
等小八真的看完南潯背上的刺青,不禁感嘆了一聲:“大boss刺得真漂亮啊,圖案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個陣法。
“又像什麼?”南潯追問。
小八忙說沒什麼。
皇城被攻陷的訊息很快傳進了皇宮,可此時已經迴天乏力。
東臨國大軍將皇宮團團包圍,裡面的人插翅難飛。
南雲國年輕的國君坐在龍椅上痛哭,嚎啕大哭。他成了亡國之君,南雲國要完了,一切都完了。
有宮女太監試圖從後門逃走,卻全都被一一捕獲。
“大人,我們什麼時候逃走?”南潯很鎮定,她倚在同樣鎮定的宮墨染懷裡,仰頭看他。
宮墨染撫弄著她的秀髮,淡淡笑了笑,“等到東臨大軍破宮門而入的時候。”
東臨大軍沒有馬上破宮門而入,而是放出話來,任何主動投降的御林軍和大內侍衛皆不追其罪責,全部無罪釋放。
此話一出,竟真的動搖了部分御林軍侍衛,只是在這些人想要投降的時候便被新帝下令殺害了。
他南雲國計程車兵,即便成了亡國之奴,也只能戰死不能投降!
兩日後,祁衡卿帶領士兵破開了宮門,御林軍抵死相抗。宮內廝殺叫喊聲不斷,宮女太監們趁亂逃竄,南雲國皇宮內一片混亂。
宮墨染遣散了墨染堂的所有弟子,帶著南潯朝密道的方向逃去。
南潯就說大boss怎麼這麼淡定,原來是有可以逃出皇宮的密道。
宮墨染只帶了些乾糧,南潯卻恨不得將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部帶走,最後東西太多,她只帶了幾錠銀子,還有宮墨染祈福求雨用的那把騰蛇寶劍。
“大人,我們的小金庫怎麼辦啊,嗚嗚,好多寶貝啊,到時候不會被祁衡卿發現,然後給咱們私吞了吧?”南潯抱著他的胳膊,心疼得快哭了。
宮墨染輕笑一聲,“那暗道我設了機關,旁人一時半會兒發現不了,而且我施了咒,但凡偷了那裡面珠寶的人都不得好死。”
南潯:……
眼看著兩人就要走到密道口了,宮墨染突然問她:“朵朵,你的簪子拿了沒有?”
南潯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髮髻,啊的一聲:“我忘在梳妝檯上了。”
宮墨染想了想,道:“朵朵,我去拿,你在這兒等我。”
南潯連忙拉住他,“大人,算了,回去的路上遇到東臨大軍怎麼辦?”
宮墨染抱著她在她額上落下一吻,“那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意義非同一般,任何東西都可以不要,唯有那根簪子不行。朵朵,我很快就回來。”
“大人!”
南潯站在假山旁,看著那白衣男子幾大步走遠,往墨染堂的方向而去。
她看著看著,一手陡然間抓緊了旁邊的假山,目光漸漸暗了下來。
小八感慨了一句,“大boss好好哦,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