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速度衝向了浴室。
“呵呵。”一道低沉的笑聲響起,只是眨眼間便融入風中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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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住進了白溪燁家閒置的別墅,白溪燁也委婉地表達了自己願意養她的意思,但是南潯是個多麼獨立的女性啊,非要堅持要去酒吧幹自己的事業。
這一天酒吧生意有些冷清,她去唱晚場的時候,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人。
南潯在臺上坐了下來,對著話筒安靜地唱了一首舒緩的情歌《追逐》。
如呢喃般纏綿悱惻的歌聲訴說著求而不得的戀情,一首唱完,下面的人齊齊鼓掌。
南潯唱歌的酒吧是一個靜吧,環境很好,來這裡的人大多是為了放鬆放鬆心情,喝一杯小酒,再聽著那舒緩的情歌,一日的疲乏便能消除不少。
南潯一眼掃過去,酒吧裡的幾位客人面上帶笑,很是享受。
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但她卻不知為何生出一絲怪異的感覺。
耳畔突然吹來一陣涼風,讓南潯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這密閉的酒吧裡哪來的風?
南潯握住話筒的手不由地抓緊了一些,她有點兒懷疑她最近是不是生病了,總愛幻聽或者幻想。
南潯一個人坐在臺上,感覺一股冰冷的空氣包圍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她努力拋開那些不正常的東西,握著話筒唱起了第二首歌《暗戀》。
求而不得的戀情,隱忍的苦楚,一首歌被她唱得十分煽情。
因為人不多,所以她唱完第二首,掌聲也是稀稀拉拉的。
可就在這是,南潯陡然握緊了手裡的話筒。
她聽到了一個人的掌聲,就從她身後傳來,十分清晰,一下一下的。
南潯一點點兒扭轉了頭,往自己身後看了一眼。
……沒有人。
南潯突然就覺得一陣寒意從她的腳心鑽了進去,灌得她一個透心涼。
沒有人,那掌聲又是從哪裡傳來的?
她沒有聽錯,剛才真的有人在她的身後鼓掌。
到了這個時候,南潯終於正視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她覺得這猜測有點兒好笑,可是她這個時候真特麼的是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南潯在心裡戳小人,對著小八冷笑了一聲,“小八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想打死你,所以就藏起來不說話了?原以為是個小清新世界,卻不想是個如此重口的世界。這一切最好是我的幻聽,不然……呵呵,我找到機會一定要打爆你的腦袋。”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招惹了這種東西。
她自認沒做過什麼虧心事,白沫更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就算這世界真有鬼,也不該找上她。
南潯被心裡的猜測壓得喘不過氣來,就算是在上個世界,見到妖王吃人,她都沒有這麼恐慌過。
因為,未知的東西往往是最可怕的。
匆匆唱完兩首,南潯趕緊下了臺。
她想馬上離開這裡。
這時剛好有一對情侶離開,南潯鬆了口氣,不敢看其他人的臉,跟那位老熟人調酒師打了個招呼,便緊緊跟在兩人身後離開了。
很快,南潯便迴歸了人群,這裡有個鬧市,很熱鬧。
聽著周遭那熱鬧的叫賣聲,還有炫目的霓虹燈,南潯緊繃的心稍稍放鬆了下來。
南潯來到自己每天要坐的公交車站點,坐了人多的一趟,因為酒吧在商業中心,不遠處又是鬧市,所以上車的人不算少,有十來個。
然而下一刻,突然想到什麼的南潯,有些恐慌。
她剛剛搬進了白溪燁的別墅,那裡是個別墅區,地段算不上多偏僻,但也絕對稱不上繁華,所以她下了車之後還要再轉一趟公交車。
南潯想給白溪燁打個電話,讓大boss來接自己,都說鬼怕惡人,白溪燁的惡念值100,鬼什麼的肯定不敢近身。
可是南潯打了好幾通電話,都無人接聽。
這個時候車已經到了終點,南潯不得不下車。
剛才下車的幾個人很快就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只有她一個人在站點等最後一班公交車。
夏夜的風有些涼,南潯不由縮了縮身子,捏緊了手裡的手機。
南潯忍不住又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一直佔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在南潯並沒有等太久公交車就來了,南潯趕忙上了車。
那司機大叔看他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