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南潯表示都不敢回憶了。
喵的,衣冠禽獸!
男子那質地上乘的纖塵不染的白袍被兩人踢到了角落,擠成了一堆兒,變得皺巴巴的,而女子的一身白色長裙已經被怪力震碎了,一片片的灑了滿床,偶爾她激動得一蹬腿兒,便蕩得碎片飛了起來,然後又緩緩飄落下來,跟下來花瓣雨似的,蓋在兩人糾纏的身體上。
衣服沒了,方才那一抹撕扯下來的紅紗帳子還在,就那麼裹在兩人緊密相貼的地方,落差鮮明的顏色撞擊在一起,凸顯出那如絲的肌膚色澤,然後在輕紗的蹭磨中起起伏伏……
南潯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有些懵,她一點點地偏過頭,果真在自己的旁邊看到了……宮墨染。
還是不著一物的宮墨染。
南潯的雙眼驀地瞪大,雖然現在清醒了,昨晚上的事情也全部都記得,但向來冷情冷心的國師大人突然變成了一把火,燒得她不知道東南西北,以至於觸感明明很真實她都不得不再一次質疑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昨個晚上,她居然真的把大boss給……上了。
南潯正在發怔,那睡著的男人忽地睜開了眼睛,淡淡地問了一句:“醒了?”
南潯點頭,“醒……了。大人,我昨天好像做了個春……夢,呵呵。”
宮墨染偏頭看她,目光很清明,並不像剛剛睡醒的樣子,他盯著南潯羞窘的小臉,道:“朵朵,本座何曾教你逃避問題了?”
微頓,目光流轉,“昨晚上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莫非都不記得了?”
南潯小嘴兒微張,似乎被這話驚得不輕。
“大人,我全都記得!”南潯急急道了一句,說完這話又一瞬間蔫了下來,小小聲地道:“可是因為那太不真實了,我才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大人,這一切都是真的對吧?我沒有在做夢……”
宮墨染看了她半響,忽地長臂一伸,捏住她後脖頸,將她的頭朝自己這邊推了過來。
下一刻,眼前的俊臉放大,南潯驀地瞪大了雙眼。
清醒狀態下,四唇相貼的感覺如此清晰,在這密閉的空間裡,似乎一下子被放大了數倍,那一絲涼意透過唇縫兒傳了進來,在南潯的腦海裡咻咻咻幾下升上高空,再砰一聲炸成了煙花。
良久唇分,宮墨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