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1 / 4)

這玉雕刻的是兩座相連的山,山上的每一棵樹,還有從山頂傾瀉而下的瀑布,以及山頂的亭子和亭子裡的兩個對弈之人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老國君也被驚豔到了,走到那玉雕面前,左看右看,連連讚歎了好幾聲,“好,好!東臨國國君真是有心了。”

祁衡卿抱拳道:“這兩座山緊緊相依,正如南雲跟我們東臨的關係,兩國唇齒相依互為友好,亭子裡對弈的兩人,不知國君可看出些什麼?”

老國君“哦?”了一聲,連忙靠近了仔細端詳,稍許,他龍顏大悅道:“這亭子裡對弈的兩個少年可是朕與老祁兄?”

南雲國老國君年少時與如今的東臨國國君有過一段交情,只是後來兩人各自為營,那僅存的一點兒交情早就磨沒了。不過彼時憶起那段往事,老國君的神色還是柔和了不少。

祁衡卿微微笑了笑,“回皇上,正是家父。”

家父?

老國君不禁詫異,“小子,你莫非是……”

“臣乃家父所出第七子,東臨國的七皇子祁衡卿。”

祁衡卿上下打量著他,大笑道:“哈哈,朕道你為何看著有些面熟,現在想想,可不是跟老祁年少時有七八分神色麼!好,很好,虎父無犬子,你比你父親還要出色幾分。”

祁衡卿神色微微一變,這話若傳到父皇耳裡,父皇豈不厭棄他?該死的老狐狸!

祁衡卿心中惱火,表面卻不慌不忙地道:“家父文韜武虐,臣不及萬一。”

之後,其他兩國的使臣也先後呈上了賀禮,但因為有先前那玉雕奪了眼球,這些東西便沒甚稀奇了。

君臣暢聊間,祁衡卿似是無意間提了一句,“臣聽聞南雲國的國師法術通天,連國君您都要對其禮讓三分,只是現在為何不見這位國師大人?莫非……臣等幾個還不足以這位讓國師大人屈尊降貴?”

老國君聽了這話,飲酒的動作一頓,解釋道:“國師並非不給諸位面子,只是國師新收了徒弟,今日遊街去了。”

祁衡卿哦了一聲,“原來如此,是臣錯怪國師大人了,國師大人帶愛徒遊街,這事兒的確挺要緊的,臣等幾個改日再見便是。”

老國君對宮墨染信任有加,自然不會因為祁衡卿一兩句話就被離間,但他心中確實生出一絲不滿。

遊街什麼時候遊不好,非要選在今日。聽說那位新徒弟還是從卑賤的奴僕提上來的,帶她遊街這種事就真的這麼重要?

祁衡卿兀自斟了一杯酒,朝老國君一舉,“國君,這杯酒臣敬您,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聽說國師大人有長生駐顏之術,有他在,您一定能長命百歲。”

老國君一杯酒下肚,目光沉了又沉。

這小子分明是來挑唆他跟國師關係的,若非國師上次跟他說了以命續命之術,他恐怕真要被對方離間了。

但祁衡卿的話到底讓他心底深處生出了一絲怨忿。國師既然早就知道這種秘法,為何不早些告訴他,非要等他快死了才說?

他還記得,他那時不要尊嚴地求他,求他給自己續命,一國國君竟卑微到了如此境地!

還有,國師當真沒有藏私?

可很快,老國君就將方才那一絲怨忿揮散了,沒有國師,就沒有今日繁榮富強的南雲國,他怎麼能懷疑國師的忠心?

祁衡卿看向那鎮定如山的老國君,心裡冷笑一聲。

他堅信,沒有牢不可破的君臣關係,特別是這個臣遮手蓋天已久,危害到了君的地位。

此時的國師大人確實在帶著小徒兒遊街。

明日祭天祈福,今日遊街,國師大人果真任性。

國師大人還是乘坐著那輛八人抬的裝逼白紗轎攆,南潯則站在轎攆一側,走著走著,都快貼到那轎攆上面了。

南潯也是現在才知道,國師大boss並不是平白無故遊街的。

遊街一般有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國師大人收了新徒兒,會帶著徒兒遊街示眾,南潯三年前初見大boss的那一次正是因為剛收了宮十八。

第二種是國君的旨意,幾個月前,老國君久病不愈百姓難免騷動,國師一出,哪怕只是在街上游走一遭,也能瞬間安撫民心。

南潯站在隊伍裡,跟著一眾師兄裝逼,感受著街道兩側百姓們流露出的敬畏之情,覺得自己真的快成仙兒了。

南潯微微偏了偏頭,以手遮唇,悄咪咪地問大boss,“大人,您口渴不?”

那聲音小得快跟唇語一樣了。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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