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又燙又硬。
咕嚕一聲。
燕寒嚥了一下口水。
“搖搖,這些日你受苦了。”燕寒道,聲音已經變得低沉喑啞。
南潯聽了這聲音兒,有那麼一刻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又偷笑起來。
裝,你再裝。
個不能人道的男人,你還會發情?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一點兒苦都沒受。”南潯不在意地擺手,忽而想到什麼,她連忙道:“寒哥哥,先前我瞞著你沒說,你不會怪我吧?皇上不能人道,這不是大事兒麼,我連翠環都沒說,就是不想她說漏嘴惹禍上身,現在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夫妻之間是沒有秘密的。”
燕寒聽到最後一句,嘴巴微微張了張,最終卻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寒哥哥,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夫了,而我也是你的妻了,你以後不能三妻四妾,只能有我一個。”南潯霸道地宣稱。
燕寒默了一瞬,鄭重地點頭道:“我答應你,日後就只寵你一個,就只上你一個人的床。”
南潯差點兒沒一口口水噴出來。
尼瑪啊,這是在一本正經地耍流氓嗎?要不是提前知道大boss不舉,她聽了這話恐怕要心慌了,因為對方說這話時,表情特別特別的認真。
燕寒說完這話,突然將南潯一把打橫抱了起來,直接走向床榻。
南潯懵了一下,問小八:“怎麼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裝?”
小八猶豫了一會兒,“難道他想將你一掌劈昏,等你醒來就告訴你們已經洞房了?”
南潯聽了這話,覺得還真有這可能,所以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暈過去的打算。
然而事實並沒有朝著一人一獸預期的方向發展。
燕寒將南潯抱到床上之後,開始脫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動作不失溫柔地卻很利索地將南潯剝得只剩一件肚兜。
南潯突然想到什麼,連忙拽了被子蓋上,遮住了身上密密麻麻的齒痕。
燕寒看著那一個個青紫的齒痕,幾乎遍佈了女子的全身,就連某些難以啟齒的地方也有,不禁怔了一下。
“寒哥哥,我們熄了蠟燭好不好?”南潯將頭埋進軟枕裡,表情有些心虛和羞憤。她忘了那暴君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記。
燕寒沒有多說什麼,低聲說了句好,然後起身將紅燭吹滅。
在他轉身之際,南潯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心裡咯噔一跳,慌兮兮地問小八:“小八,我恍惚間看到他衣袍下藏了一把利器,不會是我看、看錯了吧?”
小八變得結巴起來,“如果我說我好像也看到了,你會不會打死我啊?”
黑暗中,身姿挺拔的男人一步步朝床榻這邊走來。
南潯一雙眼睛陡然瞪大,她怎麼都沒想到,燕寒身上會帶著這樣兇狠的利器。
會死人的,真的會死人的。
不久之後,一聲淒厲的悲壯的慘叫從內殿傳了出來。
守在門口的翠環下了一大跳,還以為有刺客行兇,可隨即一想,燕公子在裡面啊,怎麼可能有刺客傷得了她家娘娘,加上下一刻,那慘叫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變成了低低的唔唔聲。
“搖搖,別怕,別怕,我會很小心,不會傷害到你的。”燕寒耐心的隱忍的聲音傳來出來。
翠環聽到燕公子的聲音,徹底放心了,繼續拄著腦袋打瞌睡。
隱約間,翠環好像聽到她家娘娘在哭,只是這哭聲有些奇怪,跟平時被人胖揍一頓的哭不一樣,偶爾伴隨著燕公子沉悶的哼聲。
半夜的時候,翠環聽到她家娘娘抽抽噎噎地讓她準備熱水。
翠環連忙去燒水。
翠環提著熱水進去的時候,內殿一片漆黑,她連忙點了一根蠟燭,蠟燭暈黃的光暖暖的,翠環看了一眼床榻,床帳簾子雖然放了下來,但帳子裡兩人的影子投射了出來,在那簾子上放大。
待翠環看清兩人的姿勢時,小臉唰的一下紅成了猴屁股。
天,天啊!
“娘娘,奴婢將沐浴的水準備好,奴婢先、先告退了!”翠環匆匆撂下一句,飛快地開啟了門滾了出去,還不忘將門闔得死死的。
經過這麼一刺激,翠環一點兒也不瞌睡了,規規矩矩地在門口坐好,耳朵卻豎得老高。
果然,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了水嘩啦啦的聲音,伴隨著這嘩啦啦還有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不可描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