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手,用別的給你揉。”血冥道,忽地垂頭,薄唇含住那腫了一圈的粉唇,輕輕舔舐啄吻。
“噗,有點兒癢。”“重些怕弄疼你。”
“阿冥,你真是個老色狼。”
血冥最後重重吮了一下,兩指託著她的下巴,笑得很有深意,“我覺得自己更像老淫蛇。潯潯豈不聞蛇性本淫?”
南潯:……你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了?沒錯,的確更像一條老淫蛇,萬年老淫蛇!“阿冥,方才我已經把小萌哄好了。”“你又何必哄她。”“不在乎的人我當然懶得哄,可是小萌是我看著長大的,這情分自然同別人不一樣。”
“你確定她是你看著長大的?”血冥微微挑眉。他說話時,語調不疾不徐,摻著一絲柔情,含著一縷笑意,低沉而緩和,聽著煞是好聽。南潯橫了他一眼,“對對對,這個看著長大是有些水分,你老實交代,當初你引我閉關十年,是不是故意的?”血冥坦然道,“若是真讓你看著我長大,我怕你把我當成兒子來養。要追你,怕是會花費更多功夫。”
“你個狡猾的老淫蛇。就是因為你平時耍的小心眼太多,這才導致小萌對你極不信任,走的時候都擔心得哭鼻子了。”突然想起什麼,南潯被他攬在懷裡的腰身驀地一直,然後直直盯著他,“阿冥,當初我幫小萌洗靈根,是不是你動了手腳?”血冥默了默,極不要臉地來了句,“我只是不喜歡你的目光落在別人身上。”“你、你你你太過分了,這種事情也是能瞎搞的?小萌體內的水靈根明顯比土靈根足!”“我已經幫她拓寬了經脈,現在她體內的土靈根比以前的水靈根還足,修煉也會更容易。”有膽量搞破壞也有本事修補的男人姿態悠然,覺得自己無需悔改。
南潯頓時一噎,竟找不到話反駁了。
不等南潯再發表什麼意見,血冥已經拿出了淘來的話本,“潯潯看看,這幾本可還喜歡?”然後,翻開唸了一段。南潯一下聽得入了迷,誇道:“阿冥,以後你可以去當說書人了,講得真好。”
“日後你懶得看的時候我便念給你聽。”南潯莞爾,“偶爾給我念一兩篇就好了,念多了我怕你嗓子不舒服。”
血冥聞言,大掌忽地在她腰間不規矩地摩挲起來,聲音低沉地道:“無妨,等嗓子不舒服的時候,潯潯讓我親一下,此舉可助我潤嗓。”
南潯:……好想把這個臭不要臉的一巴掌拍進土裡,來個倒插人。
“對了潯潯,我運氣極好,在外面找到了上次說的變色鬥羅碗,潯潯可要看看?”南潯每每準備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