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著嗎?讓我哭得喘不過氣,一口氣憋死算了,這樣我也不用看你兇巴巴的樣子了。”
沈睿淵有些頭疼,下一刻他忽地上前一步,直接將小丫頭抱入了懷裡,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是老祖錯了,老祖不該不認你。”
南潯哇地一下,哭得更大聲了,連忙抱緊了他的腰,“老祖你終於肯認我了!哇哇哇……”
沈睿淵嗯了一聲,聲音溫柔低緩,“莫哭了,眼睛都腫了。”
南潯不哭了,可還是一抽一抽的,眼睛都腫得快睜不開了。她將頭埋在沈睿淵的懷裡,不想出來,因為這樣子沒法見人。
沈睿淵也沒推她,等她平息下來,才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好了,嗯?”
南潯將自己的腦袋他懷裡拔了出來,吸了吸鼻子道:“老祖,還有件事你也騙了我,你說過從不收徒兒的,可是你收了沈光壁卻不收我,你說你是不是騙子?你這麼騙我,卻還怪我欺騙你,哼哼。”
沈睿淵眼裡劃過一絲尷尬,解釋道:“我和沈家有些牽絆,在沈家後代裡收一弟子,只是為了全一個因果。”
南潯哦了一聲,然後揚起小臉兒,萌噠噠地直勾勾地瞅著他,“那老祖要走的話會帶我嗎?我想跟著老祖。”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老祖要換個地方住,他不喜歡這個老宅。
沈睿淵微微一笑,柔聲道:“老祖以後去哪兒都帶著丫頭。”
南潯小嘴兒一咧,“這可是你說的,去哪兒都得帶著我,騙人的話是小狗。”
沈睿淵有些忍俊不禁,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忽而想起什麼,他眸子一閃,問道:“丫頭,你真名叫什麼?”
南潯微頓,立馬問小八:“親愛噠,能告訴我家老祖我的真實姓名嗎?”
小八:“呵呵噠,說的這事兒你沒幹過似的,我記得暴君那個世界你隱姓埋名就是用的真名啊。”
還我家老祖,明明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不要臉。
沈睿淵見南潯猶豫,眉頭微微攏起,“怎的,不願意告訴老祖真名?”
南潯連忙搖搖頭,湊到他耳邊,小小聲地道:“老祖,我告訴你,但你不要告訴別人哦。我本名叫南潯。百里溪流見底清,苕花蘋葉雨新晴。南潯賈客舟中市,西塞人家水上耕。南潯在我們那兒其實是個地名,我母親喜歡這個潯字,所以就給我取名南潯。”
沈睿淵默了默,突然道:“你命中缺水,這潯本是個好字,奈何偏偏姓南,南潯,諧音難尋,這寓意可好可不好,世間難尋的,是珍寶,可若人難尋,傷的是牽掛你的人。”
南潯不禁怔住,驀地盯向他的眼睛。
沈睿淵見她神色有異,微微笑了笑,“解字本就片面,要結合生辰八字和麵相看才作數,而丫頭你的面相極好,所以你不要在意老祖剛才說的話。”
南潯突然又抱緊了他,眼眶有些發紅。
“你這丫頭,怎的又哭了。”沈睿淵的聲音寵溺中帶了一絲無奈。
南潯:“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一難過,眼淚就止不住。”
沈睿淵輕輕揉了揉她的後腦勺,“以後有老祖在,不會讓別人欺負了你,有什麼委屈你也來跟老祖說,老祖給你撐腰。”
南潯悶聲點了點頭。
“小八啊,這沈曉柔是個愛哭鬼嗎?”南潯問小八。
小八咳了一聲,“還好吧,就是淚腺發達了一些。”
南潯再次見到溫柔的老祖,心情非常好,抱著老祖不要臉地撒嬌撒了很久。等到從老祖的書房出來,她不埋著頭走路了,腰桿也挺直了,還高興地哼起了小曲兒。
小八提醒了一句,“親愛噠,你人設崩了。”
南潯:“崩就崩了唄,就算他們知道我不是沈曉柔又怎麼啦,有老祖給我撐腰,他們敢把我怎麼樣嗎?”
小八:……
有老祖撐腰牛逼啊,瞧你這德性。
如今老祖知道南潯不是沈曉柔,所以南潯怎麼崩人設怎麼放飛自我都沒關係,於是,她可以隨便浪了。
沈曉雲看到南潯回來時眼睛紅腫,有些擔心地道:“曉柔,那位老祖是不是訓你了?”
南潯在床上打了個滾兒,頂著兩個大核桃眼笑嘿嘿地道:“不是,我就是見到老祖太高興了,一激動就哭了。”
沈曉雲一臉好奇,“曉柔,你見過這位老祖嗎?他到底什麼來頭啊,我看到沈家那些長輩都很怕他呢,還有他為什麼穿著一身古裝?又不是拍電影,不過他長得真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