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兒,還真把老祖當馬騎了。
沈睿淵抱著小丫頭去了自己的臥室,看了看那張從來沒動過的歐式大床,又看了看那相對來說過於窄小的棺材,神色有些猶豫。
南潯主動道:“我喜歡棺材,我們去棺材裡。”
“真的喜歡?”
“嗯!只要是老祖喜歡的我都喜歡!”
棺材蓋闔上,只留了一個縫兒。幾乎密閉的空間讓兩人周圍一片昏暗。
黑暗總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將人心底的慾望放大。
男人撐著手臂,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細緻地親吻她,吻由溫柔逐漸變得熱烈,一直平穩的呼吸也漸漸變得紊亂。
反正黑黢黢的一片,南潯也不怕自己的動作被對方看到,所以她的膽兒那是加倍地變肥,動作特熱情。
結合的那一刻,南潯感覺到一陣陰風傳入了體內,令她陡然一個激靈。
然而下一刻,胸前的玉佩就疏散了體內的陰氣,令那股陰氣消散不見,渾身都變得暖洋洋的。
南潯在心裡哼哼道:原來玉佩還有這用處,難怪一開始就當見面禮送她,賊,太賊了!
之後就是天雷勾動地火,但因為空間的限制,打架招式過於單一,重複頻率過高,威力過於強大,棺材板咯吱咯吱地響,從白天一直響到了晚上,中間停歇了幾次,等到終於不響了,夜已經很深了。
沈睿淵將棺材蓋掀開許多,摟著懷裡已經睡著的小丫頭,偏頭看著她,月光透過窗子打了進來,而他眼裡的寵溺和柔情比這月輝還要迷人。
第二天,南潯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溫柔似水的眸子。
她迷糊了一下,下意識地往他懷裡鑽了鑽,聲音軟綿綿地道:“老祖,早。”
沈睿淵湊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個纏綿的吻,把南潯吻得昏頭轉向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等兩人抱在一起後,南潯才羞恥地發現,她身上光的,啥都沒穿,老祖也是光的,啥都沒穿!
衣服不知道被她蹬到哪兒了。
南潯用腳丫子搜尋了一番,終於找到了一件最貼身的,然後努力用大拇指夾住往自己這邊送來。
“老祖,你先轉個身,我、我要穿衣服了。”
沈睿淵肆無忌憚地看她的身體:“丫頭,這裡太窄了,我轉不了身。”
南潯:騙人,這空間兩人並排躺著都足夠,怎麼就不能轉身了?
南潯羞憤地瞪他一眼,用腳丫子將所有的衣服都往自己這邊刨了過來,然後坐起來,背對著他麻溜穿了起來。
沈睿淵突然從身後抱住她,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頸間,低聲道:“丫頭,謝謝你。”
南潯縮了縮脖子,嘀咕一聲,“謝我什麼啊?”
沈睿淵笑而不語,主動替她穿好了剩下的衣服,然後才慢條斯理地穿自己的。
南潯本來想自己爬出去的,結果渾身乏力,於是厚顏無恥地伸出手求抱抱,“老祖,你帶我去浴室洗漱吧,我沒力氣了。”
沈睿淵伸手將人整個撈到懷裡,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身體,南潯兩條腿兒軟麵條似的耷拉下來,連纏住他腰的力氣都沒了。
兩人就這種抱姿出去了。
結果剛一開臥室門,沈睿淵就對上了一雙眼睛。
沈光璧瞪著眼看兩人,嘴巴大張,完全傻掉了。
他是昨天大半夜回來了,跟著他老子喝了點兒酒,頭有點暈,一回來就躺在客廳沙發上睡了,而老祖的臥室在一樓,剛才聽到開門的動靜,他下意識地瞄過去,結果這一瞄就看到兩人如此曖昧地摟抱在一起!
老祖掃他一眼,淡淡道了一句,“回來了?”
然後,他就抱著懷裡的丫頭去浴室了,那丫頭看到沈光璧,還朝他擺擺手,打著哈欠道:“小師兄,早啊。”
沈光璧:……
浴室門關上了,隔絕了他的視線。
呵呵,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浴室內,老祖先把小丫頭放在了洗盥臺上,這次換他伺候小丫頭,他往牙刷杯裡倒滿水,牙膏也擠好遞到對方手裡。
南潯捏著牙刷,懶洋洋地刷著,一副完全沒睡醒的樣子。
等洗完臉,她才清醒了許多,瞬間滿血復活。
來的時候是軟麵條,去客廳的時候成了八爪魚。
小八很快傳來了喜報:“親愛噠,嘿嘿嘿,大boss的惡念值昨晚上降了足足25點喲,完全在爺的預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