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腳上的鈴鐺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響。
前面的人猛地回頭看她一眼,冷冷地道:“你很吵。”
南潯哦了一聲,乖乖地不亂動了。
跟著前面的男人走了許久後,南潯終於看到了一間簡易的小茅屋。
那小茅屋前晾曬著許多草藥,旁邊的棚子裡有一個大木架,擺放著許多瓶瓶罐罐。
青衣鬼面的男子將揹簍的藥草分類放好,然後就開始忙活起來,似乎將身後的小跟屁蟲給忘了。
南潯也不打攪他,就坐在一邊看他忙活,一雙烏溜溜的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背影瞅,目光灼熱不已。
然後那目光一直從他的後腦勺滑至他的兩肩,再到虎背,狼腰,再往下……一直到隱在長袍下筆直修長的腿兒。
目光可以說是十分流氓了。
正撥動著藥草的男人自然感受到了身後那女人的赤裸掃視,淡漠無波的眼裡不知怎的就升起了一團怒火。
“果真是妖女,見了男人便雙眼放光。”男人冷嘲道,聲音冰寒入骨。
南潯矮油一聲,嬌嗔道:“前輩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男人能讓我雙眼放光,那就是我的黎風小哥哥。唉,我好想我的小哥哥啊~”
前面的男人身形陡然一顫,隨即那雙手便緊緊握成了拳。
南潯繼續跟他訴衷腸,“我想他想得都快發瘋了,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恐怕是害了相思病。”
說著,她抽抽鼻子,聲音嬌嬌兒地道:“前輩,您順便給我治治吧,我覺得我已經病入膏肓快死了。”
第624章 本來,打算讓她生不如死
青衣鬼面男子怔愣了許久,他一張臉隱在那張鬼臉面具下,讓人無法看到表情,唯有那雙眼露了出來,只是那目光幽深晦暗,似乎有什麼風暴正在醞釀。
他猛地轉身看向南潯,恰對上那雙漆黑含水的眸子。
那雙眼睛一如既往地勾人,尤其是那裡面含了水的時候,霧濛濛溼漉漉的,妖媚夾雜著單純,這般望著一個男人的時候,極其惹人。
南潯被他突然一瞪,一臉茫然地看他,語氣十分無辜,“怎麼了前輩?你是不是想說我太吵了?”
“我、我……可是我真的很難受啊,你就給我治治這相思病麼。那什麼藥丸我也不要了,我把整株地獄火蓮都送給你好不好?”
南潯直勾勾瞅著他,表情無比真誠,小嘴兒嘟了嘟,都快哭了,可見一定是難受到了極點。
青衣鬼面男子看了她半響,冷冽犀利的目光變了幾變,某一刻陡然移開。
他沒有說話,繼續整理藥草。
南潯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提醒道:“前輩,你那藥草好像放錯了呢,你看那兩種藥草,葉子都不一樣,我這個外行都看出來了。”
青衣鬼面低頭看了看,果真……放錯了。
“你閉嘴。”他冷冷呵責一句。
南潯雙手捧著小臉兒,哦了一聲,見他放棄了手中的活兒,開始擺弄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弄出了砰砰噹當的聲響。
“前輩,地獄火蓮啊,這寶貝您都不要?晚輩別無所求,就是給我治治這相思病,您並不吃虧啊是不是?”南潯再接再厲地勸說。
“……你不可能害相思病。”男人沉聲道,語氣無比篤定。
南潯不高興了,“我為什麼就不可能害相思病?”
青衣鬼面嗤了一聲,“你不是紅衣羅剎?”
南潯說我是啊。
青衣鬼面道:“紅衣羅剎又豈會害相思病?她這般風流無度的女人,不害花柳病就是好的了。”
南潯一聽後面那幾個字,臉色陡然一黑。
好啊王八蛋,你居然把我比作那花樓裡接客無數的妓子!
青衣鬼面許久未聽到身後女子那嬌媚的聲音,疑惑地回頭看去。
這一看竟對上一雙泫然欲泣的水眸。
那眼裡含著無盡的委屈,他看去的時候,那眼裡的委屈便被她藏起了一些。
“前輩,在你眼裡,我是不是跟那些青樓女子一樣千人騎萬人睡?”南潯直盯盯兒地看著他問。
青衣鬼面微頓,聲音低沉地道:“你自然跟她們不一樣。”
南潯小嘴兒剛剛勾起,便聽他譏諷道:“她們是來者不拒,你是精挑細選,又怎能一樣?”
“你!”南潯唰一下站了起來。
南潯氣得火冒三丈。
“啊啊啊!什麼狗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