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跟你貼這麼近,我喜歡叔叔和我玩這個遊戲。”
魏猖再不說什麼,重新吻住了她,同時大掌順著她的背一路往下,在摸到魚尾上變軟的一處鱗片時,魏猖神色一變,眼睛裡有兩團火在燃燒。
他忽地將小人魚翻了一面,欺身而上……
南潯覺得魏猖這個人就是個禽獸,對著魚居然也能下得了嘴,小八說他沒有那方面的經驗她怎麼就覺得那麼不靠譜呢?無師自通,特麼的還是對一隻人魚無師自通!
南·人魚·潯覺得自己這次她真的被魏猖折騰成了一條死魚。貨真價實的魚。
她都大喊大叫著說不玩遊戲了,魏猖這王八蛋居然還死命折騰魚,而且看起來相當的興奮。
魏猖一邊要她一邊親吻她,還不要臉地一直問她這遊戲好玩嗎?
南潯特想哭,王八蛋,禽獸。
男人把小人魚摟在懷裡,大掌摩挲著她下半身的鱗片,輕輕颳著她腰間的細小軟鱗。
“別,癢。”南潯縮了縮身子,有氣無力地嘀咕道。
魏猖抬起一隻不規矩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藍藍,我睡不著。”
小人魚懶懶地撩起眼皮子看他,發現他此時果真是一副不知饜足神采奕奕的模樣。
魏猖看向她的目光已經充滿了雄性對雌性天生的掠奪和佔有,侵略性十足。
什麼長輩對晚輩的慈愛和呵護統統見鬼去了,說話輕柔細語的,分明帶了情人之間才有的纏綿眷戀。
感情的變質讓魏猖對小人魚的控制慾和佔有慾也變得更強烈,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小人魚圈在自己的懷裡。
“叔叔,我累了,這個遊戲好累啊,嗓子也疼,以後不想做了。”南潯軟綿綿地道,微頓,她嘀咕道:“原來沒有腿也可以玩遊戲。”
魏猖眼裡掠過一絲什麼,他幫小人魚按摩腰肢,低聲誘哄道:“藍藍,真的不喜歡嗎?”
南潯閉著眼睛想了想,“……喜歡,但是累。”
魏猖輕笑,喑啞低沉的嗓音在夜晚聽起來格外性感,“哪裡累?明明都是我在帶著你做遊戲。”
南潯嘟嘟嘴,“渾身無力,特別是魚尾。”
魏猖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好吧,下次叔叔教你換個姿勢。”
南潯:……
她開始裝死,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魏猖等她睡著後,在她的魚尾上噴了點兒水,替她上半身蓋好被子,自己一個人摸著手機去了臥室外。
“什麼事?”
手機那頭的方恆一直等著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立馬接了起來:“魏爺您沒事吧?我打了三個電話您都沒接,您再不接我估計就直接找上門了!”
魏猖語調慵懶,“剛才正在辦一件要緊事兒,不能被打斷,所以沒接。怎麼,哪裡出事了?”
方恆默默想了想魏爺說的要緊事是什麼,結果實在想不到,他是很有分寸的人,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會給魏爺打電話,魏爺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不會掛他的電話,如果有事沒接到,魏爺也絕對會在十分鐘內回信。
可這次……很奇怪。
他的電話每隔五十分鐘打一次,足足打了三次對方都沒接,按這個時間算,魏爺所說的正事辦了……兩個小時?
方恆心思快速一轉,回道:“沒有出事,只是不久前……秦爺讓人送了請帖來,秦爺的六十大壽生辰宴。”
魏猖微微眯了眯眼,“秦鍾?”
方恆頓了頓,“是的魏爺,就是秦爺,您的……”後面義父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上流圈子裡,特別是G城的那些老傢伙都很清楚秦爺當初把魏猖逐出秦家的事情,自那以後兩人老死不相往來,曾經的“父子”情分早就淡了。
離開秦家的魏猖憑藉自己的努力混到了現在的地位,倒是秦爺的賭場因為當初的出老千一事名聲一落千丈,秦家再不復以前的輝煌,不過百年家業擺在那兒,秦爺在G城還是有著不容小覷的地位。
當初的那件事情方恆記得很清楚,秦爺被診斷出腦子裡長了個東西,這訊息傳出後,秦家的兩個兒子開始做小動作,兩人爭奪家產,鬧得秦家雞犬不寧。
奇怪的是,沒過多久秦家的兩個兒子便接連出了意外,一個出車禍橫死,一個被樓上掉落的花盆砸破腦袋,兩個都是當場死亡。死了兩個兒子的秦爺只剩下一個小女兒和一個收養的外姓義子,也就是魏爺。
秦家兩個少爺意外死亡的事情太過巧合,有人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