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首,可是除了魔教教主黑涯武功最高之人,不如我們一起?”
“那捉到紅衣羅剎之後怎麼分呢?呵呵,我可不想給別人做白工。”
“這還不簡單,我們先聯手將紅衣羅剎逮到,到時候咱們再比試一場,誰最後勝出了,這紅衣羅剎就歸誰。”
“不行,誰不知道我們之中鐵頭武功最好,若是他再錦上添花,其他人豈不是虧大了?”
“行了都別吵了,你們快看紅衣羅剎旁邊這小白臉,這妖女不會已經被他幹過了吧?”這群人中那個叫鐵頭的大漢懷疑道。
“一試便知。若是內力沒了,那便是個普通人。”一人獻策。
雖這般說,這群人卻躊躇不前,似在等某個人先動手。
南潯聽得惱怒,她一手抽出袖中紅菱,準備絞死這群口無遮攔的烏合之眾。
不料黎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朝她微微搖頭,溫聲道:“衣衣,不用你動手,我來就好。”
話畢,他從容不迫地從懷裡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丸喂南潯吃下。
然後自懷裡取出了一個火摺子點燃,看著那綠得有些泛黑的火光,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譎的笑意。
眾人不禁互看一眼,正疑惑之際,黎風忽地將手中的火摺子朝他們扔了過來。
一人以為那火摺子有問題,一鞭子朝那火摺子抽去,將火摺子抽成了兩半。
“啊!”一人忽地慘叫出聲,其他人也接連慘叫起來。
“快閉氣,有毒!”
然而眾人發現閉氣也沒有用。
剛才還大言不慚口出穢言的江湖人士一個個接連倒在地上,七竅流血,渾身抽搐。
幾乎只掙扎了幾下便嚥氣了,死狀相當悽慘。
南潯微微張嘴看著那橫七豎八的屍體,然後又看向黎風。
“那火摺子裡有毒?我記得之前我們生火就是用的這個,我咋沒被毒死?”
黎風屈指勾了勾她的臉蛋,低聲解釋道:“因為我剛剛才放了毒。”
南潯抱著他的胳膊,星星眼看他,“黎風,你好厲害啊。”
黎風淡笑,“不厲害怎麼保護你?日後你便是尋常女子,我也會護你一生平安。”
兩人沒有再多看那些屍體一眼,繼續趕路。
又過了半日,兩人攀上了一座高峰。
站在峰巔往下看,全是雲霧,什麼都看不清楚。
黎風帶南潯站在這山巔許久,似乎在等待什麼。
南潯有些哭笑不得,“黎風,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帶我看風景?江湖上的人得了訊息全都想抓了我掏走我的功力,真不怕你未來媳婦被人擄走?”
黎風笑了笑,忽地道:“衣衣,鬼谷就在這崖底。”
南潯一怔。鬼谷竟在這崖底!
“那我們要怎麼下去?”南潯好奇地問。
黎風嘴角笑意更深了,道:“直接跳下去。”
南潯微微瞪眼看他。
這可不是玄幻世界啊,有輕功跟真的會飛那是不一樣的,這麼高跳下去會死人的!
“衣衣,你信我嗎?”
南潯毫不猶豫地點頭:“信!”
“信的話就抱緊我,千萬不要撒手。”黎風摸了摸她的頭道。
南潯剛剛抱緊黎風的腰,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真尼瑪陰魂不散。
兩人回頭看了一眼,竟看到了曾經在美男宮呆了許久的……孟琴師。
只是此時,這孟琴師穿著擎蒼派的白衣玉帶服飾,身後弟子也全都尾隨他,顯然是個身份不低的擎蒼派弟子。
黎風在她腰間捏了一把,呵呵笑了一聲,“衣衣,你的老情人可真多,在哪兒都能碰到。”
南潯嘴角一抽,斜他一眼,“你明知道怎麼回事還逗趣我,醋罈子。”
擎蒼派弟子中一個女人忽地指著南潯大喝道:“孟師兄,就是這個賤人毀了我的臉,若不是孟師兄的藥膏,我肯定就被這賤人毀容了!”
南潯懶懶瞥那女人一眼,目光落在孟琴師身上,似笑非笑地道:“孟公子,原來你是擎蒼派弟子,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呢。你有沒有跟你的門中弟子說,你外出歷練的那一年在哪兒?”
孟子聰擰眉看她,不答反問:“紅衣,山下那些人可是你殺的?”
還不及南潯開口,旁邊的黎風已淡淡出聲:“是我殺的。”
南潯嘴角一彎,立馬附和道:“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