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的遊戲?魏猖正欲打她屁股,警告她這遊戲只能跟自己玩,不想小人魚已經鑽到他懷裡,抱著他的腰一臉抱歉地看向方恆,“這遊戲我只想跟叔叔一個人玩,老方,對不起,你玩別的遊戲吧。我不想跟你玩,我也不想讓叔叔跟你玩。”
方恆:……
方恆看向魏猖,表情一言難盡。
他已經從小人魚的話中拼湊並推測到了真相。
所以,魏爺您對小人魚親親抱抱之後,跟她說這只是在做遊戲嗎?
方恆是真沒想到,魏爺還有這麼禽獸的時候。
等等,小人魚剛才說,幸好停下來了?這麼說,他們口中的遊戲比親親抱抱還要更加深入?
莫非……已經吃幹抹淨了?
方恆震驚之後,看向魏猖的目光已經帶了一絲隱晦的譴責。
“魏爺,這才多大啊,您真下得了手。”
魏猖沒有否認,大拇指摩挲著小人魚紅潤的嘴唇,一臉愉悅地道:“藍藍已經成年了,你情我願的事。雖然她還不懂,但我看得出,她喜歡這個遊戲,而我,更喜歡。”
南潯看看魏猖,又看看方恆,對方恆點了點小腦袋,“是的,我成年了!而且我很喜歡和叔叔玩那個遊戲,雖然玩完之後很累,喉嚨也有些不舒服,但我睡了一覺已經恢復啦!”
魏猖撫摸著她的臉蛋,眼裡的寵溺已經化成了一灘水。
定期找床伴舒緩自以為是老司機的方恆:……
“呵呵,魏爺,您速度真是這個——”方恆衝他比了個大拇指。
能讓小人魚心甘情願被您吃,您真是相當厲害,我太低估您了,魏爺。
“魏爺,那壽禮的事情……”
魏猖瞅著自己的小人魚,連一個眼角風都沒有分給他,“按藍藍說的,去準備一個超大型布偶。”
方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魏爺,您是認真的?”
魏猖這才掃他一眼,“藍藍到時候跟我一起赴宴,這個布偶就當是藍藍送給秦鐘的禮物,至於我的——”
魏猖的大拇指把玩式地摩挲著自己的食指,悠悠地道:“他喜歡古玩字畫,你看著辦,不要太失禮就行。”
方恆最苦惱的就是魏爺一句看著辦,魏爺的心思本就不容易琢磨,這個看著辦的份量得他自己估量。
不過魏爺既然將事情交給他辦,想必對這次秦爺的壽宴也沒多看重,之所以答應赴宴,恐怕也是看在以前那十來年的收養恩情上。
短短一兩分鐘,方恆已經在心中有了自己的估量。
方恆走後,因為離壽宴還有近一個月,魏猖和他心愛的小人魚又過了很多天沒羞沒臊的日子。
魏猖一開始跟小人魚說要做遊戲的時候還會心情複雜那麼一會兒,後來竟厚顏無恥地張口就來,一點兒誘拐小人魚的愧疚都沒了,完全將小人魚當做了他的小情兒。
然後,那可真是將影片裡的所有地方都玩遍了,每次還不要臉地問小人魚喜不喜歡。
南潯有些苦惱,她真的很想試驗一下烙餅一次能讓她的腿形維持多久,可魏猖這老流氓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每天一逮著機會就拉著她玩遊戲。
老流氓很有鑽研精神,經常偷偷上網瀏覽一些遊戲的竅門和姿勢,很快就能學到其精髓,然後在小人魚身上演習。
小八打了個哈欠,“你和大boss真是夠了,一天天沒事幹了是不是?爺動不動就要遮蔽五識,只能在空間裡看話本子打發時間。”
南潯也很無奈:“你去找大boss說啊,跟我吐槽沒用。還有,我深深地懷疑你說的話本子就是小黃書,瞧你這萎靡不振的聲調。”
小八:……
南潯現在已經能正常走路了,只是她還不太會穿高跟鞋,當然,這都是裝的,適應得太快的話容易惹人懷疑。
這天,在離秦爺壽宴僅剩兩個小時的時候,魏猖終於不慌不忙地帶著他的小人魚離開了別墅。
“魏爺,去繁昌大街的主別墅還是去哪兒?”
“去阿J的店,給藍藍做個造型。”
方恆一愣,“魏爺,會不會趕不上秦爺的壽宴?”
魏猖淡淡道:“誰說我要準點兒去了?”
方恆頓時明瞭。
魏爺能赴宴就是給秦爺面子了,什麼時候去那真不重要。
造型師阿J是這方面首屈一指的大師,他看到南潯的第一眼就誇張地稱讚起來,稱讚了足足半個小時,“天啊,小姐您長得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