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會送你一張平安符,這平安符能幫你抵擋一次災難。”
何晴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小魚,你怎麼這麼可愛!”
南潯:“我是在很認真地說這件事,你再笑我就生氣了。”
何晴立馬就不笑了,雖然這話聽起來很離譜,但何晴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便道:“小魚,謝謝你。”
“記得把我送來的平安符帶著,切記。”南潯強調道。
何晴連連點頭,“好好好,都聽小魚妹妹的。”
南潯回去之後,立馬從自己的臥室抽屜裡取出了一張畫好的平安符,平安符折成了三角形,被她放在了一個小荷包裡。
謝涼城派人將這荷包送到了何晴手裡。
對於南潯如此小神棍的行為,謝涼城這一次居然什麼都沒說,只是心裡有些吃味。
“小魚,雖然刀槍火海的我經歷多了,但你就只關心何晴,不關心我嗎?”謝涼城悠悠然看著她道。
南潯斜他一眼,道:“哥哥,你不是說搞封建迷信不好嗎,我又怎麼敢送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給哥哥呢?”
謝涼城抿了抿嘴道:“……你可以送。”
南潯樂了,“哥哥啊,你怎麼總喜歡打自己的臉啊?左臉打完再打右臉,真的不疼嗎?”
謝涼城淡淡回了倆字:“還好。”
南潯噗地一聲笑出來,走到他面前,突然將他推倒在床上。
謝涼城微微一愣,正要起身,卻見這小丫頭已經跨坐在了他腰上,兩隻小爪子正在費勁地解他的皮帶。
謝涼城的臉唰地紅了一片,一把抓住她的手,啞聲道:“小魚,別這樣……等我將咱們的關係登了報,咱們再……”
南潯叉著腰哈哈大笑起來,“哥哥,你腦子裡裝的什麼啊,誰要跟你做那事兒了?”
謝涼城:……
南潯解開他皮帶之後,又開始解他的軍服釦子。
小八表示,特麼的又是解皮帶又是解釦子的,不想歪的才是白痴好嗎?
南潯翻出軍服裡側的一個口袋,在裡面摸了好一會兒,終於摸出一個小小的黃色平安符。
摸東西的全程,她一直坐在男人的腰上,謝涼城只覺得對方坐在他身上的部位軟綿不已,猝不及防地,一股火氣直往下腹躥去。
虧這小丫頭還一臉興奮地給謝涼城看那什麼平安符,身體因為高興來回晃了晃,“哥哥你看啊,我早就偷偷在你兜裡塞了平安符,在我心裡,哥哥可是排在前位的。”
謝涼城悶哼一聲,壓著嗓子道:“我知道了,你先起來。”
南潯立馬就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將那平安符又塞了回去,然後飛快地翻身下去,一溜煙地跑了。
跑了。
謝涼城一個人躺在床上,皮帶被解下來扔到了一邊,軍服也被敞開,因為剛才南潯一陣亂摸,變得凌亂不堪。
這畫面,簡直就像是被什麼人摧殘凌辱了一般。
謝涼城坐起身來,感受著某個部位明顯的反應,重重地嘆了一聲,大掌不停地揉額頭。
他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對女人有什麼反應,可現在……
他竟經不起這女人絲毫的撩撥。
謝涼城緩了好一會兒,從口袋裡取出了那張疊起來的符紙,打量片刻,目光不自覺地柔和下來。
大太太逛了一天街,晚上又跟幾位太太摸了會兒牌,回來的時候家裡的幾人剛剛吃完晚飯。
大太太買了很多東西,還給老夫人和謝涼城都買了,連小石頭也有一個漂亮的文具盒。
“小魚,來來,看看乾媽給你買了什麼,唇膏,香膏,還有髮油!這幾個牌子賣得特別好,你肯定喜歡。”
南潯想起白天謝涼城跟她說的那些話,不禁多看了大太太幾眼。
風韻猶存的闊太太,臉上雖然已經有了細紋,但不難看出她年輕是如何的貌美如花。
南潯真的很佩服謝涼城,在經歷了這些之後,還能跟個沒事人似的跟大太太這般相處。
“母親,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下。”謝涼城忽地打斷兩個研究胭脂水粉的女人,將大太太塞給他的那條新領帶先放到了一邊。
頓了頓,不及大太太問話,謝涼城直接開口,“我決定娶小魚。剛才我已經聯絡了報社,三天後我們便登報結婚。”
這話一出,別說大太太和老夫人了,就連南潯自己也嚇了一跳。
今天才確定了關係,今天就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