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才順利產下一個男胎,而這個男胎極有來頭,後來成了前朝的開國皇帝……等等。
江夏聽得並不在意,徐襄卻完全沒辦法放開心胸。
廿四晚上,他擁著江夏坐在聽雨軒裡,享受著徐徐秋風的涼意,一邊開口道:“不然,就去向皇上說明一下,不要跟著出京了吧!”
江夏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放任自己往徐襄懷裡靠了靠,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這才懶懶道:“……終究是太晚了。”
因著江夏一直不敢確定,這訊息自然也沒法往外報,在皇上公佈了隨行名單之後,臨到出京,才跑去請假……終究是有些風險。若被有心人揭出來,就是一個欺君之罪。
哪怕皇上看重,江夏也不敢拿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去冒險。
當然了,就目前她的身體狀況來看,即便是真的懷孕了,她也不是太擔心有問題。
她用臉頰蹭了蹭徐襄的頸側,輕聲道:“你也別太憂心,我最瞭解自己身子狀況,若是有危險,我也不會讓……涉險。”
說實話,這小兩個月中,她其實也天天煎熬著,只想著快一點確定孩子是否真的來了。但這都五十幾天了,脈象卻還不明顯……她即便憂心,卻也只能自己寬解自己,然後,儘量寬徐襄的心。
徐襄沒有說話,只是手臂上用了些力量,將妻子擁緊了一些。
或者,他們夫妻在一起,也是好的,至少,有什麼事都能在一起,不用互相惦記。
二十五日一早,囡囡和小妹被江夏打發出門,由魏嬤嬤和程琪彤翎帶著,坐船回臨清去了。
徐襄去上衙,沒能過來送行,江夏將一行人送上城內碼頭,看著他們上船,船開了,離開碼頭漸漸遠去,她也鬆了一口氣。
她之前得了皇帝秋獮的訊息,就給越哥兒齊哥兒寫了信,如今,那哥倆也該差不多回到臨清了。
她在信中叮囑,讓那哥倆帶了囡囡小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