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唐迷迷糊糊,也蹭了過去。
夏晴多看著夏野和夏知站在那裡也一搖三擺的樣子,心裡只覺好笑。
別以為雞尾酒就不會醉人,慶功宴上的雞尾酒是專業的調酒師用朗姆酒調製出來的,喝著甜,可度數比紅酒都高一些。
夏知問夏野:“你醉了嗎?”
“沒,沒有。”夏野擺了擺手,又問他“你醉了嗎?”
“我,也,沒有。”
夏晴多站在旁邊也不想揭穿他們。
大約過了五分鐘,上車了,兩孩子頭挨著頭,不一會兒,就跟小雞啄米似的,狂點頭。
到了家門口,沒誰能把十五歲的小子扛上樓。
竇燃不客氣地給了哥倆一人一巴掌。
夏野醉眼朦朧地抗議,“幹嗎呀?”
“到家了。”竇燃說完了之後,不忘記和夏晴多吐槽:“真沒酒品。”
夏晴多笑,原本想跟著吐槽。
就見,夏野搖了夏知幾下,閉著眼睛說:“到家了,夏知。”
夏知快被搖吐了,“知道了,知道了。”他捂了捂頭。
然後夏晴多就看見兩人一塊下了車,勾肩搭背,一進三|退,走的無比艱難,幸好沒有進錯門。
竇燃笑了一下說:“不是說夏野的酒量還行的?”
夜有些深了,這一天過的是那樣的精彩,以至於腦海裡塞滿了細碎的片段,記憶有些恍惚,他好像記得有聽夏晴多說過的,夏野的酒量不錯。
這陣兒恍惚過去,他忽然想起來了,“哦,不對,記錯了,是你說的夏知的酒量不錯。”
“我說的?夏知?”夏晴多臉色一怔。
竇燃冒了一身的冷汗,這下子徹底不恍惚了,捂著頭說:“唉呀,頭疼。”
“你喝了多少呀?”夏晴多的注意力被暫時轉移了。
“紅酒也就不到…兩瓶吧。”竇燃說話的時候很是心虛。
幸好天黑,夏晴多看不到他的神色有多僵硬。
他喝的有那麼多嗎?慶功宴上的人很多,竇燃和她也不是一直在一起。
不停有人找他碰杯,他確實手不離紅酒杯來著。
可誰知道他居然喝了那麼多!
夏晴多冷哼了一聲,氣:“不要命啊!”
“今天高興。”
夏晴多扶著竇燃上樓。
這寂靜的夜,就像是平靜的水面掉進了幾粒石子,波瀾了一陣兒,很快又恢復了安靜。
這晚上的竇燃比平日裡要兇猛上許多,恨不得把身子底下的人拆吞入腹似的。
夏晴多討饒了幾回,可沒用啊。
他還是不斷地使力。
後來實在是疲倦的不得了,夏晴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夏晴多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踹了竇燃一下,要求他戒酒。
竇燃悶笑了幾聲。
他從頭到尾其實一共只喝了半杯紅酒。
這不是備孕了,他很剋制的。
起床的時間,竇燃的心動了一下,莫名其妙來的直覺,他感覺他們家老三快來了。
夏野和夏知一直睡到吃中午飯才起。
大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喝醉,兩個人只覺頭重腳輕,這滋味實在是太不好受了。
夏晴多哼笑著問:“難受嗎?還喝嗎?”
兩個人一起搖頭。
夏晴多對這樣的效果很是滿意,一掃眼看見了竇燃,心裡納悶了一下……紅酒很上頭的啊!
可竇燃,一點都沒有宿醉的感覺呢!
不過,這都不算事兒,轉眼就忘記了。
——
男人的直覺,或者說爸爸的直覺,有時候也很靈驗。
二十多天後的一個早晨,夏晴多殺青回家後的第三天。
夏玉堂老兩口一起報了個書法班,一大早就出門了。
阿姨做的早飯是火腿三明治,夏晴多看著三明治裡的火腿,忽然覺得心口發堵。
竇燃的眼皮兒一跳,小聲問她:“那個了嗎?”
“哪個?”夏晴多還沒反應過來。
“那個!”竇燃強調。
夏晴多終於明白了,在心裡算了算日子,說:“推遲一兩天很正常的。”
她每月都是如此。
竇燃又說:“那我一會兒去買驗孕棒。”
考慮到明星買個東西也能上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