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轉眼,也過去小十天了,韓玉那邊也沒有個信兒,她也不好去追問,人家韓玉是忙人,自己這事不好去催,只能心焦的等著。她一天都沒有放棄尋找靖影,只要有空就在附近裡找,有時候,她會自己嚇自己的想會不會在哪個角落裡找到身體都涼了的靖影,每一想到這裡就混身冒起一層冷汗。
如果能讓她確定靖影安好,她這輩子也沒有別的心願了。就算對他再恨,可是與他的健康沒有關係。
“姑娘!姑娘!小王爺來了!”小秋的喚聲驚醒了珍珠,珍珠心頭一驚,連忙扭頭往林蔭小路上看去,乍見,韓玉長身玉立,飄飄然向這邊走來,臉上一直掛著溫如春風的笑容。
看得他的笑容,珍珠心裡實實一喜,既然是笑著來,定是帶來了好訊息。
“韓玉……”珍珠的眼睛都不敢離開他的每一個眼神,生怕錯過他眼睛裡的東西。
“別緊張,珍珠,我們屋裡說。”韓玉自然的伸手牽住她,
珍珠縱使心裡再著急,也不好意思抓住人家的領子吼:尼瑪!快點告訴我實情地幹活,老孃已經等的心肝脾肺腎都疼了知道不?你丫不拐彎抹角會死啊!笑笑笑笑你老孃個頭啊,純屬居心不良有木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給老孃磨嘰,不然老孃嚓嚓嚓掉你嘶啦嘶啦地。
呃,以上純屬美七抽風。
白衣錦袍一轉,韓玉熟門熟路地坐到了躺椅上,神情相當地悠閒相當地純潔。直到珍珠一半臉兒都抽了,他才呼了口氣,說:“我查到了,他很平安。”
這句話,一點都不真實。無憑無據,連點前因後果都沒有。
珍珠只是皺了皺眉。傳說中的喜出望外根本木有。
韓玉輕輕斜她一眼,笑得頗有深意。“怎麼,聽到好訊息不高興嗎?”
“你沒有哄我吧。”珍珠嘶啞著嗓子。最近好像感冒了,喉嚨也不舒服。
“你必須相信我,不然你沒有可信之人。”韓玉笑得自信,“如果,你還有別的辦法的話,斷不會再來求我。”
被說中心事一樣的窘迫,珍珠臉都紅了,“對不起,韓玉。”
“是不是想這次以後就跟我絕交?”韓玉依然笑意盈盈,卻難掩嘴角淒涼。
珍珠暗呼了口氣,神思恍惚了。
“果然是。”韓玉自嘲的笑了笑,即而故作委屈地說:“真是沒有良心的女人啊,用完了我,就把我甩掉。”
“韓玉……”珍珠眼圈紅了,“對不起……”
“我不想聽對不起。”韓玉沉下臉來,臉色很黑,“你說不喜歡我,我沒有關係,但是希望你不要太絕情,乞求你都不可以,你依然故我的想要與我斷交,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滿意,到底要我用什麼態度對你,才是你想要的?”
珍珠覺得腦袋都脹大了,呼吸越來越急促。為什麼兩年的平靜,她還是逃不掉這種折磨人的情債,突然間覺得自己好被動,被兩邊的繩子牽著無法爭脫。原本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卻不想終是像在魚網中越掙越緊,直到快要沒有呼吸,一步步被箍的失去自我。
也許,真的不能再逃了,如果註定他們是她的債,終是要還的。
然而,如何面對,仍是一個問題。
柔弱的抬起頭,她認命的笑了笑,有氣無力地說:“對不起,我不會再有那種想法,你真誠一路的幫我,我實不該有與你絕交的想法,只要你能用得到我,我一定竭盡全力。當然……像我這樣的,恐怕也幫不了你什麼,不過我有這份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韓玉有點不自然的收回了目光,臉色紅白交錯,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韓玉……”珍珠不知道他怎麼了,下意識的就追出去。
韓玉顧自停在門口,望著滿院的春色,黯然神傷地說:“如果我求你,你會幫我嗎?”
珍珠心裡咯噔一聲,突然覺得有巨大的危機在襲來,有著讓她躲不及的趨勢。“是……是什麼?”
韓玉深深地看著她,“你記得,我永遠不會逼你。我拒了婚約,皇帝很不悅,皇奶奶逼我納妾,母親知我心中有你,將你托出,我不得已,要求你做我名義上的妾。”
一席話,差點兒要了珍珠的老命,一雙淚眼驚恐萬狀的瞪著他,不知做何答。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莫說你不會答應,就是我,也不願讓你做妾,我若娶你,你若願跟我,我定會給你一個世子妃,今生都絕無二心。”韓玉卻依然淡淡然地說,“然而,正是因為我知你不願嫁我,這才答應了皇奶奶納你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