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來,到我懷裡來……我很冷,我需要你,你是我的男人,永遠都是,我愛你,我想你緊緊的抱著我,我們永遠也不分開,我需要你給我溫暖,給我力量,只有你,才能讓我有勇氣活下去,你不會離開我的,是嗎?”
☆、第九十章
越澤的呼吸在加重,一聲一聲,他的思想亂成了一團,在他的腦海裡橫衝直撞,一邊是有危險的珍珠,一邊是向他伸出雙手的塔娜,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為難,一直以來他從來不曾擔心過的事,為什麼就這麼平地的弄出來?他不懂。
他承認他在對待女人的這方面確實不如他的三弟。靖影能讓那麼難搞的珍珠對他畢恭畢敬,他到底是怎麼做的呢,他還是不懂。
“越澤……快過來……”女人向乎要撐不住的身子不耐的扭動著,像空中飄揚的紗帶,輕靈充滿誘惑感,他幾乎要控制不住撲上去,狠狠啃咬這個香甜可口的女人,狠狠衝撞她的身體。她是多麼讓他有滿足感,有徵服感,又有多麼滾燙的熱情燃燒他的心啊。他多麼想,沉溺於此。
然,這種慾望每觸動一次,他的內心就徒增加一層愧疚,直至罪惡。他突然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好像個牲口一樣受著原始衝動的支配。他不想這樣,有點唾棄這樣的自己。手掌緩慢的張開又握緊,胸口的起伏加重又加重,他內心劇烈的矛盾著,掙扎著,糾纏著,她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和她身上放射出來的味道,讓他的思維幾乎要分裂,幾乎要精神崩潰。
“越澤……”塔娜無力的放下手,眼淚順頰而下,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動搖了,他的痛苦代表著他在做決擇,她想起她曾經的心痛,當知道越澤在鋪子裡和那個他們峽谷裡的土女人膩歪的在一起時,她震驚了,她根本就沒將那女人放在眼裡,只當是越澤家弄進來傳宗後代的工具,她是那麼不起眼,那麼懦弱,只要越澤吼一句,她連眼睛都不敢睜。就是這樣的癟女人,她也就當她是個畫兒,反正越澤又不常在家,他又有幾個飢渴的兄弟,那個小女人根本沒空纏住越澤。但是,她怎麼也不明白,這個女人是為什麼到了商號的?又是怎麼和越澤一前一後的跟著的?她還能弄死了神獸,還那麼野蠻那麼油嘴滑舌的,她……原來沒她以前想的那麼好搞。
說她不怕,是不可能的,特別是看到越澤眼睛裡的動搖。如果越澤在乎那女人了,真的在乎她了,那麼她的自信還有什麼意義?
只要越澤變心了,她還有什麼可抓住的?她還得意什麼?
看到塔娜突然間的沮喪失落,和無依無靠的淒涼,越澤的心又一次縮緊了,他見不得女人可憐,尤其是本來就在他心中很強大的女人,一定是受了比常人正辛苦的難處,才會這麼脆弱吧,這觸痛了他的心肝,讓他更加無措。“塔娜……別這樣……”
“你會不要我嗎?如果你走了,我的一切都完了,我努力的一切也都不再有意義。越澤……”她突然的抬起頭,對越澤充滿著期盼和乞求,“越澤……不要捨下我,我不能沒有你,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越澤,求你到我身邊來,抱抱我,聽聽我的心,告訴我你一直都愛我,永遠都愛我……”
越澤的汗滾滾而下,僵直的脖頸顯示著他幾近崩裂的精神,他在跟自己抗爭,在用自己的意志壓抑著飄移的心。理智,以前他從來不覺得這是個什麼東西,此時才知道它的重要性,和痛苦性。這個東西,是油然而生的,在此之前,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來,也不知道它有多大的作用,可它就是這麼奇妙的出現了,它決定著你行路的方向,和你生命的轉折點。他現在還分不清理智的左右兩邊哪個是對哪個是錯,哪個應該還是不應該,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經越來越偏向那一邊了,因為他無法不承認,眼前的女人可能讓他溫暖的情不由己,可是心口上那個小女人的生死,讓他無心消受溫暖。
鄭重的抬起了腳步,揪起了女人的心,她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睛,清晰地看著他毅然的向後退了一步。她的心碎了,怒了。
“塔娜,你必須要想辦法放了珍珠,她太弱小無辜,她會被折騰死的。”越澤終於找回了理智,想起了他來的目的,從女人極具誘惑魔力的方陣中爭脫。
女人被反擊的支離破碎,她已經一次次召喚他,可他還是堅持要求她放了那個女人!他竟然在與她相擁的時刻心裡還想著那個女人!……他不再受她的蠱惑了嗎?他不在乎她的無助了嗎?他能夠冷眼看她這麼孤單這麼寂寞也不肯來抱她嗎?!……他到底是為什麼會變得這樣快,這樣決絕?難道他的心,真的已經偏遠了嗎?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