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培養!
接下來,翔宇和越澤還有靖影都開始收拾行李,傲雪則負責照顧小阿布。
想著明天就可以啟程回家了,珍珠覺得挺舒心。雖然在這兒沒有問題,可畢竟不比在家裡舒服。
珍珠餵了小阿布睡著,就由翔宇陪同著,說要去外邊走走,把傲雪和越澤都緊張的給往身上頭上包了一層又一層,別說多難看了。
今夜的夜空很美,點點繁星,密密麻麻,放著氤氳的光,很像童話裡的圖畫。天不是很暗的那樣,有明亮的月輝照下來,珍珠抬頭去看,月亮很圓很圓,晶瑩剔透,裡面有半環的樹裝陰影,似乎真的有廣寒宮,樹下的玉兔在搗藥。兒時的傳說,真是美好。
輕緩的步子,慢慢踱過高高的草垛,視線裡,漸漸映出一個熟悉的修長身影,那樣寂寥。
珍珠停住了步子,轉身,輕聲對翔宇說:“我跟靖影說說話,你先進屋吧。”
翔宇擔憂的看了看她,再複雜的看靖影一眼,眼紅紅的點了點頭,轉身,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去了。
珍珠見他走了屋門,才嘆了口氣,轉過身來,立即就迎上貼近來的靖影,他深深的凝視著她,眼睛裡帶著迫切的複雜情愫,珍珠張了張口,想要推開他的迫近,他卻突然一把緊緊錮住她,近乎粗魯的吻上她的唇。
腦子有瞬間的慌張,卻立即沉靜下來,甚至冷淡,珍珠不動也不反抗,就這麼冷冷的任他汲取任他索求。直到,他終於感覺到無計於事,悲傷的緩緩放開了她。
珍珠坦然的抬起頭,直直望著他的眼睛。
其實,還用說什麼,他眼睛裡的掙扎,矛盾,飄忽,歉疚,已經全部洩露了他的心思,那麼她,何需再問!
他抬起手,瑩白的手掌輕顫的輕觸她的臉。
微笑,在這一刻也許會顯得殘忍。但是,她必須笑。“明天去了商號,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這是她做為一個妻子,只能對即將遠行的丈夫所說的話吧。別的,真的不想提。
靖影的眼睫顫了顫,眸光一閃,突然,他緊張起來,“不,珍珠,我其實是想……”
珍珠體貼的一掌捂上他的唇,笑容滿面,“是的,你做的選擇是對的。所以我支援你。”
靖影的眉痛苦的糾結著,深邃的眸子裡映著她燦若煙花的笑臉。
“珍珠……,”他輕撫著她的臉,如桃花般的臉龐,多麼美妙。“珍珠,我害你受苦了。”
珍珠心一觸,幾乎控制不住想要落淚,但是她不想,不想在他面前哭。她只要努力的笑,掩飾心中的淒涼,“人生,就是這樣嘛。懷孕生子,是女人的大劫,這只是意外。”
“不,是我……”
珍珠心痛的皺緊了眉,又是捂住了他的嘴,她不想聽他說,什麼都不想。“靖影,不管如何,已經過去了。我們,該幹什麼幹什麼,現在的氣氛不知道有多好,我太滿足了。你安心去商號,把你的事情做好。”
靖影淚光熒熒的望著她,似有千言萬語,卻一時理不清,說不出口。
珍珠並不輕鬆的吐了口氣,不想獨自再面對他,強顏歡笑的說了句:“外面冷,我還是回去了。”說完就轉身。
靖影固執的拉住她的手,額角垂下的發在夜風中寂寞的輕揚。他的眼睫毛很長,淚水順著下睫毛流下來,沒有滑在面頰上,直接掉入土地,在月輝下有過一剎那的閃亮。一個用力,他扳過她的身子緊緊按在自己胸前,她清晰地聽到他胸口有力急促的心跳。
“我恨你……我恨你,好恨你……”他一字字一遍遍在她耳邊控訴著,他的聲音哽咽,無望,激憤,帶著無底的幽怨和掙脫不掉的糾纏。
珍珠依舊如塑一般僵直地立著,任他以著可以勒斷她骨頭的力量,將她緊箍。胸膛被擠壓的順不過來氣,他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帶著狂躁的力氣向她擠近,似乎只有這樣,他們的骨血就能慢慢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她無力的搖曳著輕笑了。
她也怒了。
抬起手,冷酷甚至是殘酷的奮力推他,他不依,甚至反而更狂暴的圈著她,粗野的吻她,咬她,像一隻飢渴的獸。似乎下一刻,她就被他吞食掉,骨頭都不剩。
“放手!”她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再也強裝不了,眼淚迸發,在日漸激烈的掙扎中她甚至哭出聲來。靖影驚覺,迷濛的停止了粗暴的動作,然,剛一鬆手,就迎來了她狠狠一記耳光。
粉紅的四掌印在臉上,他悽然的回過頭來,柔軟的,沉寂地看著她。
珍珠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