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翔宇,“是不是出啥事了?我看珍珠情緒不好,靖影也怪怪的。”翔宇是個老實人,有什麼事不愛瞞著,問他最合適了。
翔宇忙的頭也未抬,若無其事的沉聲說:“沒啥,珍珠身子不好,就讓她先回來了,我把羊皮弄好,明兒一早就去替傲雪。”
格伶花疑慮輕了,臉色卻更加不悅,“她還挺嬌氣的,幹什麼了呀就身子不好,我生你們幾個都沒一天歇著。”說著,有意無意的瞅了瞅自己的肚子,臉上微微一紅,轉身,回去了。
翔宇看著阿媽走了,這才長長吁了口氣。
回到三樓房間的珍珠,有氣無力的坐到床上,看了靖影一眼,說:“你咋不讓我跟阿媽說?”
靖影坐到她身邊,憐惜地撫了撫她的頭髮,“你都快要暈過去了,哪還有力氣生這個氣?”
“我哪有快暈過去?”珍珠翻了他一眼,頓了頓,說:“不過也是,我確實全身都無力,好像力氣都被抽空了一樣,都怪那個臭小子把我氣的,讓我傷了元氣,哼。”
靖影悄悄盯了她一眼,稍後,問:“你真的決定了?”
珍珠心裡微微一頓,即而,一種無奈裝滿了心窩,“唉,不然能怎麼辦?我沒辦法接受。舍了就舍了,反正我也沒怎麼在乎這個小人。”
靖影眯了眯眼,眸中一片迷茫,“如果……他只是藉此來氣你,報復你呢?就像他說的他等不到你,一時之氣,過激了些。”
珍珠長呼口氣,心裡酸澀不已,“生氣他可以有許多種辦法表達,但是這種……呵呵,已經逾越了我所能接受的範圍。知道嗎?親眼看到他跟姑娘鑽帳子,就像往我臉上扇耳光,是在給我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