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又跳上了與匪人打鬥的坡頂,幾經細心找尋,居然還是絲毫沒有一點線索,站在坡頂上往下看,俯瞰山谷,血色斑斑,卻也沒有發現吊飾的蹤影。
他萎靡了,疲憊地坐到了坡上,雙腿垂到了懸空,心情萬分沉悶。
風涼涼的吹來,吹痛了他手臂上的傷。他迷茫著望著遠方的蒼茫天空,突然感到無助而悲傷,他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此次的慘敗、損失,比每一次遇難都讓他沮喪。
☆、第一十一十七章
阿依爾父親的房間在驛站的後院裡,寬寬大大,雖也是土砌石牆,可看起來氣派多了。
越澤在稍作休息後,便跟阿依爾去求見她的父親。
阿依爾父親是個中等身材,滿臉大鬍子的維族男子。越澤之前沒有見過他,此次頭一回見,就有求於人,也頗有些尷尬。
阿依爾向站長父親說明了來意,站長便仔細的看著越澤,一雙犀利的眼睛從上到下的打量他。越澤上前客套了幾句,站長挼著鬍子沉思了一會兒,便說:“能讓我女兒為你說話,小夥子,故且讓我看看你的本領。”
越澤挑眉不解。
“呵呵,無膽無識之人,我是不會幫的。”站長冷哼一聲。
越澤沉默了片刻,便應:“站長大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父親,他救過我……”阿依爾著急了。
“嗯。”站長看了看臉色著急的阿依爾,又眯著眼睛看了看越澤,突然一笑說,“這樣吧,我們,來做個比賽可好?”
阿依爾連忙上前一步,急切地道:“父親,他在受傷,不能再做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站長搖了搖頭,“不不,很輕鬆。看到,前面的大場地了嗎?你和我的弟兄一起玩個叼羊大賽,如果你能在眾弟兄中搶過羊,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