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東西,只會讓我疼的東西。”
翔宇這次卻沒有聽她的,而是深深看她一眼,“珍珠,你不可以這樣絕情。”說完,他堅持的放眼望去,尋到了布袋,很珍惜的拾起來。
“也就你才這麼傻,如果是傲雪就不會。”珍珠負氣的恨道。
翔宇站在馬前,抬頭看向她,“不然怎麼辦?珍珠,難道,我們兄弟幾個要打起來嗎?靖影和傲雪都孩子氣,個性太尖利,我和大哥不壓下嫉火,不退讓一步,這個家,不是要被拆掉嗎?那樣,你,我,我們還有家嗎?”
珍珠望著他沉默了。
翔宇嘆了口氣,縱身,重新上馬,不由分說寒進了她的衣袋裡,順便逗了逗乖巧起來的阿布,“如果沒有家,我們阿布怎麼辦?”
珍珠緩緩垂下了眼簾。
兩人繼續沿著崎嶇山路向著山那邊遠去。
他們身後,遠方的山頂上,騎著高頭大馬的男人寂靜的看著方才的一切,臉上,掩不住的悲傷。
天兒太冷,他們不敢走太快,中間還在停下來喂阿布,稍作休息,於是,到了孃家的時候,太陽已經西下了。
阿媽看到珍珠回來,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特別是這次帶了阿布,還沒見上一眼的小外孫,她真是格外的高興。而這次不是越澤跟著來,是翔宇,她也很樂意,這樣就代表,女兒也被翔宇疼愛,得到更多的愛對她這個做阿媽的來說,已經太放心了。
和別的村一樣,過年了家人都在。二哥敏珠說是和靖影一起回來的,只是回的時候怕耽誤時辰就沒有到她的婆家停留。還說靖影是極力的挽留了的。聽這些,珍珠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未搭腔。這可讓敏珠二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