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可以了……”施佰春嬌喘著,雙眼凝著淚。“……不要了……行了……可以了……”
施佰春語無倫次地說著。
歐意如放開她的耳,施佰春仰頭微張著雙唇。
體內餘韻還未過去,歐意如輕輕抽出,聽得施佰春細細哼了一聲,隨即將她翻過去,從後頭又猛地貫入。
“嗯……”
不再是第一次,施佰春感覺不到那鑽心刺骨的疼,身體裡興起的是一波波吞噬人的理智,讓人幾乎要瘋狂吶喊的奇特感覺。
施佰春雙手緊抓著絲綢被褥,不停承受著來自歐意如的激烈情潮,她幾乎無法剋制地在歐意如身下叫出聲來,那種從鼻腔發出的黏膩聲音,夾帶著輕輕的哭腔與喘息,聽得連她自己都臉紅不已。
一次又一次被反覆貫穿侵犯,施佰春渾身激顫不已,氣力幾乎都讓歐意如所奪走,只能任她在自己的秘處不停貫穿,接受難以忍耐的快感。
“不行了……不要了……”
歐意如第四次將濁流射在自己體內時,施佰春無力地搖著頭求饒。
歐意如低頭看著雙眸盈出了水,媚得讓自己無法把持的小七,滿滿地盡是憐愛之心。他忍住低頭親了親小七的嘴,跟著壓低身子,慢慢地將自己送了進去,輕輕搖晃起來。
“嗚……”
施佰春被折磨得眼淚簡直快掉出來了。
“……我會死……會死……會死……”
嘴上雖然這麼說,然而小七卻悲慘地發現,自己現下的哀號聽起來,竟也和申吟差不了多少。
“嗚……”
她在雲傾的擺弄下,細細顫抖著。
再次被歐意如折騰了一宿,施佰春全身氣力耗盡、彈盡糧絕,一倒床便睡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等自己再醒來都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頂著兩個黑黑的眼圈,虛弱地坐在床沿等人端飯餵食。
用過了膳,歐意如還沒回來,施佰春想這人鐵定又是去忙朝裡的事了。
老皇帝現在性命乖危,也不知能撐到什麼時候,下任皇位的繼承人就在這些皇子之中。她沒忘記歐意如也是諸子一員,這皇位不管在不在意,攸關未來之餘,歐意如也是該安排一番。
下了床,侍女立刻拿來襖子讓她穿上。
不知歐意如是不是見之前她穿的那件紅棉短襖覺得好,接下來吩咐人替他準備的,都是這類樣式的衣裳。
只不過長襖短襖不管什麼祆,一律就都只是白色,歐意如自己只穿白的,又說她是他的人,於是連她也都只能穿白的了。
換上狐毛滾邊熱呼呼的小短襖,施佰春對那侍女笑著說聲:“謝謝姐姐,麻煩你了姐姐!”
見人家一下子整張俏臉羞紅起來,她才又樂得哼著小曲往外走去。
熙王府關犯人的地方施佰春早摸透了,她沒多久時間便溜進那個不見天日的牢房裡。施佰春躡手躡腳一間一間地找,最終還是讓她找著了關著七皇子歐意折梅的犯人房。
“……”施佰春在牢房鐵欄外蹲了下來。
“……”歐意折梅盤膝坐在草堆上,無言以對。
兩人就這麼互看了好一會兒,施佰春才開口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近來茶來張口飯來伸手地,被養得實在太好,腦袋瓜子全給鈍了去,居然忘記七皇子你還在這裡。”
“你來幹什麼,看戲嗎?”折梅冷冷地說。
“我來放你。”施佰春抓著欄杆將臉往裡頭貼去,露齒朝歐意折梅笑著。
折梅冷哼了聲,別過頭去。
施佰春也不以為意,她徑自抽出腰間削如泥的匕首在鎖鏈上那麼一劃,那些鎖鏈立刻應聲而斷。
這天襲匕首跟那魄風鞭是師傅特意為她打造的武器,施佰春武功不高但速度十分得了,也世上也只有施佰春的速度可以發揮這兩件武器的真正威力。
匕首是所以武器中殺傷力最小,而最靈敏的武器,它往往能讓人猝不及防,而輕盈靈便的施佰春自然能夠很好的使用它,至於鞭子,殺傷力也低,因為施佰春不願殺人也不願見血,所以她主要以鞭為主。
施佰春斬完鎖後拿起匕首身十分仔細地檢查一番,很好,完美如初沒缺一個口,跟著又把天襲別回腰間。
“五哥叫你來的?”折梅看著施佰春的動作,覺得不像,歐意如要放人大可讓人拿鑰匙來開門,而不是讓施佰春這樣拿匕首來砍鎖。
“當然不是啦!”施佰春大笑了聲,說:“你家五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