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為何讓那混帳碰你!”歐意如眼裡冒著怒火,心裡酸得不得了,他原以為這人會解釋的,哪知她卻完全當沒事般。
“那事有什麼好提的?”施佰春一回想起歐意如昨夜做的事情,感覺皆如蕭那手似乎又出現在她褲襠裡腰上,就讓她渾身上下都抖了起來,雞皮疙瘩猛往外竄。
“你喜歡他對吧?我就知道你喜歡他!否則怎麼可能任他那樣對你,卻不反抗!”歐意如低吼著:“施佰春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那混帳了?”
聽聞歐意如的華語施佰春一張臉完全黑掉,她用比歐意如更憤怒的聲音狂吼。“我沒反抗?你怎麼知道我沒反抗?”
“我就見你沒反抗!”歐意如更火了,指著施佰春的鼻子道:“你可以踹開他,像你當初踹開我一樣,但你沒有!”
☆、第一百三十七章:和解
施佰春恨恨的打下歐意如的手,氣得大叫:“我當時死穴被他按著,我一動他就用力,如果把他踹開,他順道把死穴點到死怎麼辦?我沒氣了你救的回來嗎?你救得回去我就踹開他!”
“我……”哦也日當下語塞,說不出話語來反駁,
“我現下可是嘔得要死,氣的要死,你沒站在我這頭就算了,還指責我,這這算什麼?”施佰春快要被這木頭氣炸了,對歐意如說話的語氣也不像以往般款語溫言。+
哦也日這才知道施佰春真是生氣了。
“但你讓他摸了你。”歐意如冷哼了聲,別過臉去。“你就愛美人,讓他給摸了,誰知道你是不是比他還快活。”
聽完歐意如的話施佰春一張臉黑完又青,青完又黑,咬著牙恨恨地道;“易地他處,設想你家湘王那麼放肆的碰你,還滑來滑去抓來抓去,還在你耳邊講些汙言穢語,你快活得起來嗎?”
被湘王那廝無禮亂摸?施佰春一言,歐意如光是稍做想像便臉色大變,想忍耐又忍耐不了,直欲作嘔的表情,讓他那張美麗的臉龐都扭曲了起來。
“他敢如此,我絕對剁了他的手,拿去餵狗!”歐意如鄒著眉頭說。
歐意如這表情堪稱一絕,施佰春從來也沒見過。看歐意如這副難受的模樣,施佰春心裡的怒火也慢慢消了去。唉,終歸一句對這人她是栽了,沒法子氣太久的。
“現下你知道我的感覺了吧?”施佰春沒好氣地道。
“……嗯。”歐意如不悅地應了聲,
“是,我是看見美人眼就發亮,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見到美人都會這樣的吧!”施佰春抱怨著:“可我也不是誰都好的,你別把我想成只要是人美就行,又不是禽獸!”
“可你當初第一次遇見了我不就是行?”歐意如睨了施佰春一眼,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掐。“說這話,誰又信?”
“唉呀!”施佰春痛得大叫出來。“你放手!這樣抓很疼的!”
“……哼?”歐意如繼續冷哼。
“痛死啦——”施佰春哀號。
歐意如這才鬆開她,縮回手來,道:“我看看。”
施佰春捂著手側著頭含淚的眼哀怨地望向他。
“不要。”她果斷的回絕。
歐意如哪容得施佰春說不,他眯起了眼,用力將施佰春一推,把她推倒在床鋪之上。施佰春奮力掙扎了一陣子,後來還是鬥輸了被歐意如一把抓住手。
這樣兩人僵持一會兒後……
精疲力盡的施佰春沾床便深沉入睡,足足一日都沒醒過來。歐意如向來知道施佰春的,她睡覺是為了養傷復原,自然是任由她睡,想她能醒來、覺對會醒來便好,他也不願吵著她。
這日拿歐意如著白布拭起銀鋒劍,歐意如坐在窗臺之上,望著窗外朦朧的天色,靜靜地想著關於施佰春的事。
明明重逢後他便說過無論施佰春要他做什麼,他都會答應,然而兩人一恢復往常般,自己似乎又故態復萌了。
不愛施佰春離得太遠、不愛施佰春靠皆如蕭太近、不愛施佰春對別人笑、不愛施佰春和別人多說一句話。
他什麼都不許小七做,小七卻也是笑笑便過。如果不是施佰春這兩天又發了脾氣,他想,他可能都還無自覺。
自己以前哪會記著這種事,每件事無一不是照喜好去做便成,忍受不了的隨手除去,便又是一片清靜。
可他是真喜歡這個人,所以才忍受不了那些事。只是這人本性如風一般,管不著,也抓不住的。對她的桎梏加得越重,就只會令她越不開心。
他希望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