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威脅。”
陰月天點頭,對下面眼巴巴看著這裡的大鬍子船長揮了揮手,跟隆一起上了飛機。
飛機轟鳴,隆親自操縱自然速度飛快。
陰月天坐在後面的位子上,道:“隆先生,你們之前說關於我父親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隆道:“具體事宜我並不清楚,師尊只是讓我們這樣跟你說,所以一切事宜還請見到我師尊再進行了解。”
陰月天點頭,閉目養神。
表面平靜,卻隱藏不了心底的波瀾,天地大荒拳李二狗作為世上五大強者之一,怎麼會對自己的事有興趣?而且關於所謂的‘父親’一說,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這個‘父親’其實是另有其人?
陰月天心中不斷猜測著,不知過了多久,飛機降落。
他已經換上了飛機上的一身迷彩服,和隆一起跳下去,左右四顧,卻是一個海上鑽井平臺。
一些身著華夏古式練武袍的人此刻正在停機坪周圍忙碌著,指揮著一架架飛機昇天。
見陰月天看周圍,隆道:“這裡是南海的一個廢棄的鑽井平臺,被我師尊拿來當做支援東南亞各地的中途站,您知道,現在風雲際會,很多地方都飽受災難,這樣的中途站其實有很多。”
陰月天沒有經歷過大災變,所以對於進化者們習以為常的佈置不太瞭解。
他跟隨隆一起走進鑽井平臺內裡甬道,七扭八拐,來到了一間大型的作戰指揮室,無數人跑來跑去看起來非常繁忙,而且很多人在對著話筒大聲的吼叫什麼,給人一種美國大片中軍事行動時的嘈雜感。
在正中央的一張桌子前,七八個人正圍著一個虛擬地圖綽綽點點,這些人裡,那個一身黑色唐裝的男人無疑最引人注目。
他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面色紅潤,一捋須橫於唇上,雖說不上英俊倒也是中人之姿。相比他的樣貌,這個男人身體裡那股收斂的能量更顯突兀,若說約翰·卡夫曼混於人群給人的感覺是恆星之於星際,散發著強大的熱度和爆炸力,那麼這個男人無疑是星際中最為深邃的混沌之地,看不清,摸不透,但內裡的強大卻無疑是整個宇宙中遠比那無數耀眼的恆星更加奪目的存在。
陰月天在觀察那個人的同時,那人也抬起頭來看向陰月天。
只是他的表情平淡,連眼神都很是內斂,讓人無法看清他在想些什麼。
這人龍游虎步的走過來,道:“我是李二狗。”
天地大荒拳李二狗,明明是五大強者之一,卻有一個愚笨不堪的名字,偏偏他愛自己的本名勝過那囂張絕倫的綽號,讓人難以名狀。
陰月天撫胸躬身:“陰月天。”
李二狗道:“跟我來。”
他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陰月天只能亦步亦趨的跟隨。
隆則是對自己的師傅行了個禮去忙別的去了。
李二狗和陰月天穿過喧鬧的指揮室,來到一間乾淨的房裡,李二狗示意後者坐下,道:“喝點什麼?”
陰月天道:“大人既然有事急著找我,還是說事情吧。”
李二狗道:“是很急,卻還沒有到連一杯水都來不及喝的地步。”
他舉杯示意陰月天。
陰月天道:“那就水吧。”
李二狗端著一杯水放在几上,坐下道:“我和你父親是老朋友。”
陰月天道;“我和我父親也是老朋友。”
李二狗笑道:“恐怕沒有我們老。”
陰月天道:“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李二狗道:“一週前在南太平洋,一架我手下的飛機在海里救起了宋甜兒大人。”
既然宋甜兒被李二狗所救,那麼李二狗知道狼與陰月天的關係,倒也很正常了。
他道:“其實這些天我的人一直在加勒比海、墨西哥灣和南太平洋那邊搜尋你,但很可惜沒有找到,直到我手下的預言師發現了你的精準位置,我才能派兩個徒弟直接找到你。”
陰月天道:“約翰出了什麼事?”
李二狗苦笑一下,嘆道:“他犯下了這個時代最不可被饒恕的罪行。”
陰月天猛地睜開雙眼,長室內,寒氣縱橫!
李二狗是少有的絕不因他眼中的殺氣而動容的男人,他風輕雲淡的擺擺手,室內溫度居然又升了回來。
陰月天看著他,一字一句的道:“他殺了多少進化者?”
這是大災難爆發的時代,這個時代最不可饒恕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