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月天道:“可是一旦他造成什麼損失那就晚了。”
智囊道:“相信我,這件事以後我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的,你先回來吧,我需要他給你的那份資料。”
索普哈亞既然這樣說,陰月天便也沒了辦法,只能乘坐飛機又回到了家中。
此刻家裡並沒有陰月天想象中的那般嚴陣以待,甚至家裡當前沒有出去的只有七八個人,剩餘人都已出去支援各個國家和地去了。
……雖然異族一部分主力目前匯聚在紐約,但‘一部分主力’並不是‘所有兵力’,其餘地方依舊遭遇著異族的肆虐。
索普哈亞顯然對萊斯特掌握的東西很感興趣,陰月天把東西交給他後他甚至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陰月天這邊度日如年的過了四天,到第四天傍晚的時候智囊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問書生:“家裡現在還有多少人?”
書生道:“扣除你我和色棍,家裡只剩下屠夫和魔女、獨眼龍和女妖、天王和恐龍、刑罰和銀鉤四個小組。”
智囊道:“都叫過來吧。”
很快這八個人聚集到了大廳中,魔女歡快的問:“智囊,找出謎題的答案了麼?”
智囊點頭,將一張a4紙放在茶几上推了過去,魔女立刻搶過來,旋即愁眉苦臉的問:“這是啥啊?”
陰月天等人也不約而同的湊過來,結果發現上面的文字雖然每一個大家都認識,但合到一起就看不懂了。
“【目盲者注視著針尖,日冕腕輪的十四點鐘】
【被殘害者在放生大笑,女孩子的翹臀在滴血,她哭泣著說找到了龍】
【破開原始筆記的印章,生命在死亡瞬間綻放】
【拿破崙愛的那個女人,天命者的第十顆戒指,是夜間的露天咖啡座】
【改變生與死的那本書,躲在響尾蛇的肚子裡】”
恐龍憨聲憨氣的道:“這……寫的都是些啥啊?”
天王道:“智囊,以你的智慧,這謎題應該已經解開了吧?直接把答案告訴我們不就可以了?”
智囊搖頭道:“沒有解開,我已經幾十年沒有去過紐約了……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透過種種線索解析出來的謎題答案就是這個,而且這個線索還是即時預言性的,線索提示說能透過這個線索找到《蘇格拉底異聞錄》的時間點就是今年的這個月,就算我上個月剛去過紐約,只要其上的東西有一絲改變,縱使是我也決計無法不去紐約就直接找到書。所以這個謎題要你們自己破解。”
陰月天心中強烈懷疑智囊已經看破了謎題,但是礙於家中可能存在的萊斯特的臥底,不敢直接說出來。
不過若是所有事都要索普哈亞親自去做,那自己這些人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
陰月天道:“沒關係,我們從‘目盲者注視著針尖’這句話的提示開始找就行了。”
刑罰甕聲甕氣的道:“找什麼?誰知道倫敦有多少瞎子。”
智囊道:“我忘了說一點,這些話並不一定需要按照從頭到尾來看,沒有所謂的前後順序,也就是說你們從哪一句話找線索都可以。”
他道:“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提示,這是我能幫你們的全部了……目盲者可能指的是雕像,因為雕像雖有眼睛,卻始終是瞎了的。紐約最大的雕像應該就是自由女神像了,從它的眼睛看過去,能看到的針尖是什麼,由你們自己決定;拿破崙所愛的女人名為約瑟芬·德博阿爾內,她的過往就不說了,但她是拿破崙的女人,也即是皇后,你們可以去紐約皇后區找找線索。對了,還有那個‘夜間的露天咖啡座’,是梵高的畫。這畫可能藏在博物館裡,但更大的可能是在某個私人收藏家的家中。”
“這就是我所能提供的全部線索了。”
一群人面面相覷,即便智囊說完,他們也沒聽懂這件事的主旨究竟是個啥。
智囊已經沒有辦法提示更多,嘆息著擺擺手道:“總而言之,記住這五條線索,我已經讓色棍把這些傳遞給各個國家和進化者組織。因為目前我們只確定……甚至連確定都不能算,我們只猜測到這兩個線索的開端,所以你八個人,也分成兩組。屠夫、魔女、獨眼龍、女妖,你們四個去自由女神像那邊,雖然那裡佈防較多,但以屠夫的能力,還是可以潛入進去找出線索的;然後天王、恐龍、刑罰、銀鉤,你們四個去紐約皇后區,想辦法獲得那裡的梵高畫的所在。”
他輕嘆一聲道:“這個《蘇格拉底異聞錄》的確是至寶,線索的答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