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突破瓶頸。”
“既然你無言無聞,那就讓我來那句宣戰語吧!”
“這一戰之後,誰勝誰負,誰死誰生,誰進誰退,讓世界做出評判。當古老的戰鼓響徹天空,當殘破的武器倒落塵埃,當戰鬥雙方一方倒下一方離去,勝者將獲得榮耀,敗者……”
“化為枯骨!”
那人……不,本多顏一郎眼中厲色閃過,咆哮聲還在空氣中傳播,身體已經宛若獅虎,狂撲向陰月天!
叮叮叮!
三聲輕響,三柄手術刀被擊飛。
本多顏一郎的速度的確比陰月天快上太多,或者說後者到目前為止一直都在使用須彌感官提升自己的身體機能,如肌肉抽搐力、神經反應力等等,而沒有使用須彌感官的任何一種技能。
所以前者揮動虎牙匕將三柄手術刀擊飛的瞬間,陰月天還在側著耳朵試圖傾聽前方的聲音,但他沒有成功。
儘管樓下巡邏隊已經逐漸遠去,房間依舊無比響亂,擾了他的聽覺。
但是他感覺到了狂湧而來的風!
這讓他渾身汗毛髮炸,下一秒身體已經若被繃緊後鬆開的彈弓,猛地向身後彎折!
本多顏一郎已經欺身而進,手腕晃動,虎牙匕於掌心中挽了個炫光十足的光華猛然下刺,同時他持匕的手臂也繃得筆直,只要刺入便會立刻後拉將這個少年開膛破肚!
匕首的確刺入了陰月天的腹部,事實上陰月天后仰的身體部位也主要是胸部以上,剛才的風壓讓他以為對方的攻擊是奔著自己的喉嚨而來。
但這並不意味著陰月天就會被割開肚皮。
他只是喜歡解剖別人,卻未必喜歡被別人解剖。
所以他的腰部猛地一塌,原本後仰的上身和支撐著身體的雙腿同時上揚,右腿更是一腳踢在了本多顏一郎的手臂上!
這一腳力量並不大,不過依舊成功的將本多顏一郎的手踢開,連帶著匕首也只是刺入兩厘米左右便被拔出。
這種古怪的姿勢讓本多顏一郎想起了自己吃過的一次拉麵,那是在華夏蘭州吃過的最正宗的拉麵,做法是,廚師將手中的一團面狠狠砸在面板上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彈起。
眼前的少年又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他的身體兩端並沒有人拉扯。
這是何等強韌的身體?
本多顏一郎無心做它想,右臂在被踢起的同時掌心鬆開,虎口一彈匕首飛落左掌,上前一步再次於半空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切向陰月天。
這一次陰月天顯然反應更快,身子突兀的蜷縮起來右手揮出,食中二指間一柄手術刀與虎牙匕相接!
叮!
清脆的響聲和著其餘混音入耳,本多顏一郎皺起眉來後退半步。
這少年怎麼可能如此精準的把握住自己揮刀的軌跡?
等等……
本多顏一郎將匕首放到腰間手電前,古怪的一笑。
是血。
少年的血。
他忽的張嘴,將虎牙匕整個放到自己口中,把上面的鮮血全部舔乾淨嚥下肚子。
再次拿出時,匕首上只剩下口水。
很多人的口水是臭的,正如很多人口水是甜的,體液這東西,沒有人說得清。
但本多顏一郎知道,自己的口水是沒有滋味的。
因為他在成為殺手,甚至成為進化者之前,是一名忍者。
忍者訓練營,就像東方地獄島和西方冥界島一樣,同樣是訓練殺手的地方,只是這裡在某些方向來說,更嚴格一些。
忍者,忍字為先,已經說明了它的定義。
很多時候忍者要隱藏在潮溼的閣樓、陰暗的地窖又或者鮮花叢中、被害者家裡長達數個小時甚至數天,這個時候不但要忍得住飢渴耐得住瘙癢,更重要的是不能暴露自己。
而氣味,正是忍者最容易被發現的所在。
所以他們學會了將尿憋在膀胱裡,將糞便壓在菊花內,將口水、眼淚、汗漬一切體液縮回到它們應有的地方。
後者實在太難,尤其是汗液。所以忍者訓練營發明了一種藥劑,常年浸泡,能夠讓身體的全部體液變得無臭無味。
當然,這樣的後果就是連性液,也消失了它本身的功能。
不過身為忍者,誰又在乎呢?
所以本多顏一郎毫不擔心自己的口水會產生氣味。
事實上當他的匕首再次切開陰月天面板的時候便已經證實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