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月天嘆道:“這才是我關心的事。”
泰爾莎認真地掃量了一遍周圍,很睿智的:“我覺得這兩個字母,應該是虐待狂男孩的縮寫。也就是說,陰,是指你。”
陰月天對於她的廢話一點想法都沒有,反倒狼道:“想這些沒有意義,我們記下有這件事就可以了。現在我們該去逛逛這座小鎮了。”
泰爾莎道:“就算找小老頭真的套不出什麼情報,我也還是覺得找他聊一聊比較好。”
狼詫異道:“小老頭?什麼小老頭?”
泰爾莎道:“自然是昨晚招待我們的小老頭了。”
狼道:“你這女娃子睡傻了麼?昨晚我們不是自己走進來的並且擅自決定在這裡住的?哪裡有什麼見鬼的小老頭。”
他對陰月天道:“所以說,下次就算帶慰安婦,也帶個聰明些的。”
陰月天閉嘴不語。
泰爾莎只覺一陣涼意從尾椎骨迅速向上蔓延,一直蔓延到兩肩,然後劇烈的抖了一下。
彷彿有陰風颳過她的身體,鬼魅在她耳邊低語。
她一把抓住陰月天道:“陰,你告訴我他在開玩笑的對嗎?小老頭啊,為什麼他不記得了?你……不會你也不記得了吧?”
陰月天道:“本就不存在什麼小老頭,我想你大概睡糊塗了。”
“怎麼可能!”
泰爾莎驚呼一聲,旋即捂住嘴後退幾步。
這絕對已經不止是讓人脊椎發毛的感覺,甚至已經到達稍微想一下都會讓人害怕的頭疼到爆炸的地步了!
這兩個人是什麼人?
一個世界排行前三的大組織的變態殺手黑花國王,一個是全世界進化者都不願輕易去招惹的攪屎棍滾刀肉。
以這兩個男人的實力,居然還讓人抹去了一段記憶,並且還在熟睡的時候被人在牆上寫下一堆文字且沒有察覺,那麼對手的實力究竟恐怖到什麼程度?
她吃驚的樣子讓陰月天挑了挑眉,他對狼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到泰爾莎的表情,狼心中也是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想了想道:“我只記得我們昨夜進來,走在前面的那群傻逼忽的不知為何知道我們兩人的真實身份,然後便都四散而逃。最終就我們三個人進到了這小鎮裡,然後因為太晚,且視線混淆,於是就決定先睡一覺再說。以上。”
泰爾莎如大海般蔚藍的眸子瞪得溜圓,她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看向陰月天。
陰月天用潔白的牙齒啃著自己右手中指的第二關節,許久不語。
直到房間裡的氣氛凝重到幾乎凍結的地步,他才起身道:“我們走。”
“去哪?”另兩人異口同聲。
陰月天道:“去這小鎮探索一下。”
約翰·卡夫曼道:“就這麼走?可關於記憶的問題怎麼辦?”
陰月天瞧了眼白女孩:“只有兩種可能。”
約翰·卡夫曼道:“什麼?”
陰月天道:“一是像我和你這樣的人,被人洗去了記憶。”
狼苦笑:“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陰月天道:“一是泰爾莎的記憶出了些問題。”
狼愕然,旋即笑道:“是了,剛才被你小娘皮說的一直在我自己身上找毛病,卻忘了你小娘皮本身實力就很弱,被人趁夜改了記憶或者乾脆借屍還魂之類的也麼什麼不可能的。”
他對泰爾莎說完這些,便起身向外走去。
陰月天緊隨其後,他只是看了泰爾莎一眼,並未多說什麼。
反倒是泰爾莎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像她這樣的實力和地位,還會被人說很弱,這本是十分無稽的。但說出這句話的是金剛狼約翰·卡夫曼,便正常的多了。
若不是今早起床她還將那被當成夜壺的花瓶藏在櫃子裡,若不是她幾乎一夜未睡對於昨晚人頭的事耿耿於懷,她說不定真的相信是自己被人改了記憶也說不定。
但正因如此,她反而更加確定問題出在醫生和狼的身上。
……
這個房子,果然已經沒了小老頭和小憐的蹤影,泰爾莎還特地去廚房看了眼,那原本昨夜燃的旺盛的四個灶臺,現在的樣子卻是佈滿灰塵,彷彿十幾年沒有被人動過一般。
這讓泰爾莎更加腿肚子打轉,汗毛根根炸起。
她來到醫生和狼的身邊時,原本就很白的小臉,已經白的發紫。
彷彿剛從醫院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