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雷塞爾道:“難道我的屁,竟然將他們的氣場同時壓倒了?”
慰靈人道;“好像不是。”
狄雷塞爾道:“那麼我的皮讓他們想笑,所以氣場就洩了?”
慰靈人道:“那也未必。”
狄雷塞爾道:“那我的屁,又對他們有什麼影響了?”
慰靈人道:“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我以為你該懂得。”
狄雷塞爾道:“我若是懂,便不會問你了。”
他對艾露莎道:“你說呢?”
艾露莎冷冷道:“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件事。”
狄雷塞爾道:“什麼事?”
艾露莎道:“你答應我,將腦殺死的。”
狄雷塞爾道:“我是答應過,而且我也的確打算這樣做……雖然你已經沒什麼可以給我的,但我依舊想要信守承諾。”
艾露莎眼眸冰冷的看著他:“可是我沒看到你動手。”
狄雷塞爾很得意的:“我已經動手了,只是你們都沒有發現!”
劉聰道:“哦?”
狄雷塞爾嘿然:“你們不知道吧?剛才的那個屁,可是飽含著我昨夜飽餐後食物在腸道壓縮下凝聚出的臭氣精華,若正面被擊中,足以讓人魂飛魄散。”
劉聰道:“若沒有正面命中呢?”
狄雷塞爾道:“那就很遺憾了,連我的屁都不敢聞,我的對手也不過如此嘛!”
蓄鬚中年人淡漠道:“你的笑話,並不好笑。”
狄雷塞爾道:“哦?你又說我在講笑話,又說我的屁不太好,且它還真的讓你們洩氣了,你來說說,我的屁究竟哪裡不好了?”
蓄鬚中年人道:“我說的不好,並非對我們不好,而是對‘手’,不好。”
狄雷塞爾道:“手?誰的手?剛才有誰把手放在我的屁股後面嗎?”
艾露莎道:“手,當然是指我。”
狄雷塞爾道:“可是你剛才好像沒有呆在我身後,我的屁又不是正面擊中你,你怎會不好?”
艾露莎道:“這也是我想問的問題。”
蓄鬚中年人道:“你知不知道,大部分馭獸師都是怎麼死的?”
艾露莎道:“不知道。”
蓄鬚中年人道:“是被自己豢養的野獸咬死的。”
艾露莎冷笑數聲,對狄雷塞爾道:“你會咬死我嗎?”
狄雷塞爾淫笑:“雖然我不太滿意你把我當豢養的野獸,但我還是要說,我絕不會咬死你,不過我可以讓你咬死我。”
艾露莎微笑,道:“心,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有什麼話何必再藏著掖著呢?”
蓄鬚中年人道:“不是藏著掖著,而是有些事,說出來,便會破壞了別人的陰謀。”
艾露莎道:“誰的?”
‘心’道:“你很快就會看到。”
“廢話說的太多了你們,艾露莎小姐,不就是宰了這兩個老傢伙麼?看我的!”
肌肉男伊萬耶夫十分豪邁的大踏步上前,捏著拳頭嘎巴作響:“老傢伙,多的不說了,等死……”
他的‘死’字拉了很長的音,然後他就親自表演了一下什麼叫死。
屍體倒地,周圍一片吸氣聲。
宛如一堆破了卻繼續工作的風箱。
‘心’道:“他死了。”
艾露莎道:“我看到了。”
‘心’道:“他的心臟被捏碎,恐怕很難被複活了。”
艾露莎道:“我知道。”
‘心’道:“你既然知道,剛才就該阻止他的。”
艾露莎道:“沒有必要。”
她的雙手環抱胸前,托起一對**。
她道:“我最近學到一句話,叫做殺雞儆猴。雞到了該死的時候,你不殺,我也要殺的。”
她並非只是說說,因為在說出這句話後,她身後又有十二具屍體倒地。
狄雷塞爾道:“哎呀,我剛才還在說這幾個夠湊十三太保了點,結果這下死了一個。”
維羅拉布多加斯道:“那也可以叫黃金十二宮。”
狄雷塞爾道:“可這十二個也死了啊。”
維羅拉布多加斯道:“那就叫冥鬥士。”
狄雷塞爾笑道:“想不到你的幽默細胞很不錯呢。”
維羅拉布多加斯道:“我若是你,非但不會笑,而且還要大哭一場。”
狄雷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