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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露莎沉吟許久,忽的冷笑道:“相信與否都不重要,試一試不就知道了?不過我要勸你們一句話。”
維羅拉布多加斯道:“什麼話?”
艾露莎道:“小心偷襲。”
狄雷塞爾‘哈’的一笑,擺擺手,居然真的從艾露莎手中接過符文劍,就這樣徑直的向祭臺走去。
反觀心與腦,竟然也真的分立兩旁,讓開一條路。
待狄雷塞爾穿過他們中間,一腳踏上祭壇的時候,隱俠劉聰忽然對慰靈人道:“我覺得你該和他一起去。”
維羅拉布多加斯道:“我?我又無法做什麼,幹嘛要和他一起?”
劉聰道:“相信我,你會有要做的事的。”
慰靈人聳聳肩,跟了上去。
兩個大男人立在祭壇上,四下打量一下,又敲敲這鼓搗鼓搗那,回頭很無辜的看著臺下的四個人。
狄雷塞爾道:“小姐,不得不說,你他媽是在逗我。”
艾露莎道:“怎麼?”
狄雷塞爾道:“你說我能穿過陰脈魂力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王的能量壁障,可是那東西在哪?我只看到了一個打不開的棺材,你是打算讓我對這東西來硬的麼?”
艾露莎道:“急什麼,還不到時間。”
她玉指輕捏幾下,笑道:“只需幾分鐘,趁這個機會我們不妨休息一下,你們三位可以繼續。”
說著,她便走到一旁坐了下去,看樣子是真的不打算再幹點什麼。
劉聰看了看她,又看向心和腦:“你們兩個竟然真的不打算做什麼?”
心道:“不打算。”
劉聰道:“可你們的實力,絕不應如此無動於衷任由她實行計劃的。”
腦對心道:“我雖不是真的算無遺策,但多少也比手聰明一些,對吧?”
心道:“沒錯,所以我一直以來都很信任你。”
腦道:“既然我算到手的每一步計劃,為什麼沒有提前出手解決呢?”
心道:“我和牙,都只有一次殺死手的機會,我覺得以你的能力,甚至連這個機會都不具備。”
腦道:“當然,以手的本事,製造一個阻擋精神力控制的東西,簡單的不得了。”
心道:“那你又怎麼解決問題呢?”
腦道:“手雖是無解的,但她找來的幫手,卻未必無解。”
心道:“哦?”
腦道:“這兩位先生,若是由你我對付,殺死他們難嗎?”
心道:“實在太簡單。”
腦道:“殺了他們,縱然有符文劍,手又憑什麼去突破王的壁障?”
心道:“我想不出。”
腦道:“很簡單,若沒有這二位,手,就會對牙動手。”
心道:“用她無雙的分解再重組技術?那倒的確是個問題。”
腦道:“然後就是怎麼對付我們兩個老傢伙了。”
心道:“這位劉聰先生,就是她終於下定決心做這件事的引子了。”
劉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我這老傢伙可是從未和這位小姐有任何來往的。”
腦道:“但是你非但是我們的強敵,而且從你一進入的時候,眼就看到未來你會出手阻止吾王的恢復,並且你真的具備和我們兩個戰至兩敗俱傷的本事。這件事,幽鬼四天王以及心,都是知道的。”
劉聰道:“她沒有對付你們兩人的實力,所以就一直蟄伏,壓制自己的野心。我的到來便是她策劃已久的計劃的引子?我讓她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心道:“沒錯。只是她這個人,很多疑的。她不敢完全相信眼,所以就找了個補救的辦法。”
狄雷塞爾在祭臺上遙遙的搭茬:“俗稱備胎是麼?”
腦笑了笑:“陰先生和卡夫曼先生的到來,真是不知是命中註定還是太過巧合,不過總的來說,這對於手,的確是很幸運的。”
劉聰道:“你的話裡有一個破綻。”
腦道:“什麼破綻?”
劉聰道:“你們說的眼擁有看破未來的能力,能看透我老頭子會給你們帶來很大威脅,那麼為什麼看不到這位小姐的叛亂行為?”
腦道:“早已看出。”
劉聰道:“既然如此,為什麼我我能和你們兩敗俱傷的事,她卻知道?”
腦道:“幽鬼四天王開會的時候,她也在場。”
劉聰道:“這難道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