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詫異道:“什麼謎團?”
“我又有什麼陰謀呢?”
房門開啟,艾露莎窈窕的身影步出,對陰月天微笑。
這一下連陰月天都不由挑了挑眉。
他道:“你居然沒走?”
艾露莎道:“我為什麼要走?”
陰月天道:“你跟他說了什麼?”
艾露莎道:“你覺得我會跟他說什麼?”
陰月天閉上了嘴。
他走到狼的身前,將手按在他的額頂。
幾秒後,陰月天拿開了手,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話既是問狼,又再問艾露莎。
艾露莎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冷笑:“他衝進來就說要殺了我,我雖沒有反抗能力,但總要爭辯幾句的。”
陰月天道:“那些肢體不是你埋葬的?”
艾露莎冷笑:“你以為是我?若是我,直接把他們餓死不就好了?”
陰月天道:“餓死了他們,你又控制誰?”
艾露莎道:“你以為埋葬別人的肢體又和餓死有區別?”
陰月天愣住。
艾露莎道:“我記得你的一個綽號是豺狼醫生?”
陰月天道:“沒錯。”
艾露莎道:“那你該知道,任意一個部位的血管閉塞,都有可能引發其他部位身體機能的癱瘓。雖未必會像腦血栓那麼嚴重,卻也絕對不輕。若我對那些人加以控制,自然希望他們保持完整的戰鬥力,而不是一群徒有其表的廢人。”
陰月天愕然。
他沉吟幾秒道:“你說的沒錯。”
艾露莎道:“所以,我可以把對他說過的話再對你說一遍:我是手,只會製作工具,卻沒有獨立的意志去操作工具。無論這工具是我製造的魔法陣或其它死物,還是改造人,都一樣。”
她冷笑:“我已和你們推心置腹的說了那麼多,你們既然不相信,為何不當場殺死我?反而是許久之後再來找我?是真的以為我是隨時可以弄壞的玩具嗎?”
陰月天道:“……以你對這座城鎮的監控,便該知道約翰來找你,你……”
艾露莎打斷他的話:“轉移話題是麼?好吧,我可以回答你。”
她道:“我當然知道他帶著很大的怒氣來找我,我也知道若是他想殺死我輕而易舉。但是,若我真的跑了,豈不就坐實了這件事是我做的?”
陰月天道:“你改造人,卻沒有儲存他們的肢體?”
艾露莎道:“我要做的只是不停地製造,製造改造人的同時,製造能讓他們維持生計又方便控制的麵湯。甚至連喂湯這事都是蘿莉做的,你以為我會去做倉庫保管員這麼無聊的事?”
陰月天點點頭:“我明白了。”
他問:“心,還是腦。”
艾露莎搖頭:“我不知道。”
她臉上突然出現悲傷地神色:“不過不管是誰,都代表他們已經對我主張和平這種事而感到厭倦了。”
陰月天道:“那柄符文劍又是什麼?對付我們的?”
艾露莎瞪大了眼睛看著蘿莉,眼神中一片不敢置信和憤怒。
蘿莉垂著頭躲在了陰月天背後。
艾露莎忽的一嘆,彷彿將所有生機全部發洩出去:“我不能說。”
陰月天也沒繼續逼問,只是深深的看著她:“心和腦,他們在哪裡?”
艾露莎道:“他們雖然背叛了我,但我卻不會背叛他們。”
陰月天道:“你的希望是什麼?”
艾露莎被他問住,垂著頭看著地面。
小鎮有陰風吹過,拂過她的香肩,讓她更顯蕭瑟單薄。
陰月天拍拍約翰·卡夫曼肩膀:“我們走。”
狼茫茫然起身,跟著三人離開。
待他們幾乎走到院門口,艾露莎忽然道:“等一下!”
陰月天腳步頓住。
艾露莎語氣無比幽怨的:“今夜凌晨你們過來,我……把一切告訴你們。”
陰月天在空中揮了下手,帶三人離開。
泰爾莎忽的來到陰月天身邊,蹦蹦跳跳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你似乎說到那個女人心縫裡去了?嘴炮max嘛!”
“結合之前的,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她笑著道:“那些改造人會絕望、還有星火燎原什麼的,你居然對人性這麼瞭解?”
陰月天道:“是啊,我最近在修習犯罪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