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在不是難事。
當天夜裡,他便潛入到位於第二百層的總監控室。
這過程實在不值一提,若你的速度快到經過別人身邊都看不到你的時候,任何地方便都可以來去自如。
況且總監控室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防禦如紅外線掃描及巡邏隊之流。
其實整個登天塔的比賽,包括賽程和每場戰鬥,幾乎都是有直播或轉播的,若塔外之人想看誰的勝場如何實力如何,在網上隨便一搜便可獲得。只不過塔內所有網路訊號都已被遮蔽,且電視上和本賽事有關的頻道也都和諧了,所以登天塔內若想知道別人勝負場,就很艱難了。
當然,沒有人對此提出異議,因為這樣做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公平,試想一下,若誰都知道你是個大菜逼瘋狂的挑戰你,那這比賽還用繼續下去麼?
總監控室當然也並非空無一人,裡面還有幾名工作人員在忙碌,且門口還有兩個拿著等離子光束槍的守衛。
陰月天靠在牆上將自己的須彌感官和不動冥王延伸出去,立刻把周圍的場景一網打盡。
隨後,他閃電般出現在兩名警衛之間,也不見做什麼,兩名警衛便已軟軟的倒地,同時正對著門口的攝像頭也被破壞。
他從容的走進巨大的監控室,立刻引來裡面三名喝咖啡閒聊的工作人員的注意。
其中一人起身道:“陰先生?您過來有什麼事麼?”
陰月天微笑:“沒事。”
no這個單詞的n發音傳入說話的工作人員耳中時,另外兩人已變成屍體倒地,o發音入耳時,陰月天已立在這人眼前。
他微笑道:“有一件事想麻煩你。”
工作人員茫然的看了看陰月天,然後循著屍體倒地的聲音看去,另外兩個同事已經身首異處的倒在血泊之中。
他眨眨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瞳孔猛地一縮張嘴便要大叫,但一隻白皙有力的掌卻附在他的嘴上。
陰月天的眼微微張開一絲,這人瞬間便若赤身**陷入極北冰川,感覺彷彿靈魂都要被凍僵。
陰月天道:“聽我的話,你能活著。”
那人緊張的連連點頭。
陰月天放開他,拿出一個u盤道:“給我把今天每個人的勝負場和比賽影片都調出來,拷進去。”
那人哆哆嗦嗦的接過u盤,然後飛快的在電腦上操作幾下,幾g的資料便已輸入。
陰月天接過u盤,微笑:“多謝。”
他又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道:“賈克斯。”
陰月天微笑:“賈克斯先生,生命和手臂之間,你選擇什麼?”
那人福至心靈,哭喪著臉道:“能都選麼?”
陰月天指著地上的屍體:“兩個人死,只有你活著,實在很有問題。”
賈克斯道:“陰先生……那,那我能問問您會切掉我哪條手臂嗎?”
陰月天一愣:“啊?什麼意思?”
賈克斯抬起左手:“不瞞您說,從我七歲開始,就已經和我的左手發生了很親密的關係,我們相愛相守了三十年了……”
“ok沒問題。”
陰月天痛快的抬手,賈克斯的右臂已經掉落在地。
賈克斯哇哇大哭:“啊啊啊啊我還沒有說完啊!”
陰月天:“?”
賈克斯看著地上的右臂,嚎啕大哭,似乎身體的痛苦遠遠比不上心靈上的苦楚:“直到一年前,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右手和我更契合,它才是我的摯愛啊啊啊!”
陰月天瞬間產生了一種將這廝剝開個十幾層檢視一下內部構造的衝動。
只是以後還用得到他。
陰月天嘆息道:“從明天開始,每晚十點都將我要的拿到一百五十樓,我會在那等你,一天不去,第二天便是你的死期。”
賈克斯悲傷的點頭。
陰月天:“……”
他強忍幹掉對方的衝動,一直走到門口才回頭道:“另外說一句,移情別戀是不好的,我幫你剔除了小三,從此以後專一點吧。”
說罷,轉身離開。
“哇哈哈哈哈!”
狼和甜兒瘋狂的笑。
陰月天拿著筆記本看著賽程表,道:“有這麼可笑麼?”
狼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上帝啊,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麼奇葩的怪物,老子簡直要笑到抽筋了,明晚你不必去,老子去見見他!”
甜兒一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