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並沒有沙發上女人的好身材,卻打扮的更加火辣。
上身一副黑色寬布算是酥胸,下身則是一條牛仔短褲,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
她比不上沙發上女人的性感和美麗,卻更加火辣。
她對男人道:“爹地,不要這樣嘛,他是我的朋友。”
她顯然對陰月天當前造型這一款很喜歡,不斷向他這個方向拋著媚眼。
陰月天溫和的笑。
他的眼睛此刻已經又眯了起來。
他對男人道:“想不想感受一下自己的女兒被人上的感覺?”
男人顯的有些慌張,他對少年的有恃無恐頗為意外。
但他馬上鎮定下來。
他皺眉道:“你是誰派來的?卡茲克?我承認我是和他老婆睡過幾次覺,但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雖然現在我們在生意場上對立,他也沒有理由找舊賬。”
陰月天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那麼是蒂亞賽羅?嘿,如果是他,你回去轉告他,他老婆和女兒都很夠味,我玩的很爽!讓他有本事直接來找我,別找人過來噁心我。”
陰月天嘆道:“看來你年輕時候真是很風流。”
男人冷笑。
陰月天道:“一個人年輕時做過的爽事,固然認為很刺激,但我相信到了老,他一定決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男人道:“你說的沒錯,所以奉勸你,滾出我的房子。”
陰月天道:“我本不想這樣做的,但這也算一種套路了吧?”
他說的不明不白,男人也的確完全聽不懂。
陰月天一笑,手突地一抬,兩道銀光已是射出。
然後男人便如被70碼了一般,狠狠地撞在後面的牆上,擺出十字形慘叫起來。
他的雙手各被一柄手術刀釘住,血不停地流下。
“你做了什麼!?”沙發上的女人驚叫著跳起來。
“爹地!你沒事吧爹地!?”女兒也尖叫起來。
她們或許不像他愛她們一樣愛他,但她們不能失去他,因為他有錢,他是她們揮霍的保障。
陰月天一把拽過女人扔在沙發上,又將女兒也扔了過去。
兩個女性倒坐在沙發上還未動,一柄手術刀已經將茶几洞穿。
陰月天道:“誰敢亂走,死。”
他的一雙猩紅的眼睜開,宛若地獄中湧上來的血海岩漿,明明是滾燙,卻讓人心發冷。
他說:“脫衣服。”
她們立刻乖乖地開始脫起衣服。
然後他也在脫衣服。
被釘在牆上的男人,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因為他和眼前一亮的她們一樣,看到了小陰月天。
小陰月天並不小,至少同樣一米八二的西方人中,少有能比它更大的。
女人忍不住用香舌舔了舔紅唇,女兒則是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它。
對於這種事,陰月天既沒有吃過豬肉,也沒有看過豬走。
但他相信她們一定既吃過,又看過。
所以陰月天坐在沙發上,道:“看你們的了。”
他說這話明明沒有逼她們做某件事的意味,兩個女性卻不約而同搶著衝了過來。
兩隻不源自同一人的手一起握住了那根粗長的東西,然後兩條香舌一起舔在那東西的頭上。
小陰月天只覺一陣酥麻,幾乎有東西要從它的口中噴射出來。
這很正常。
一個人若是和陰月天一樣擁有常人數十倍的敏感度,大概也會如此。
幸好陰月天還掌握著另一個能力,他能夠控制身體的所有部分,包括體液。
所以他沒有丟醜。
兩個女性顯得很主動,她們赤著的身體即便在跪舔的時候,豐滿的臀部依舊在搖晃,彷彿狗兒討好主人。
然後,她們一一坐上去,隨意的享受著那根足以貫穿她們子宮的東西。
一聲聲不明意味的呼喊,讓釘在牆上的男人臉色變得鐵青。
正如陰月天所說,一個人做某件事時會覺得快樂,但一定比被別人更加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男人給陰月天提供的負面情緒簡直要超過之前的兩個家庭。
短短十幾分鍾,女人已經虛脫的躺在沙發上傻笑,女兒卻坐在那根東西身上策馬狂奔。
她大聲呼喊著,似乎早已忘記自己的親生父親